“冷静,你冷静。不一定就是一个人传染的。再说,这种事虽然不光彩,也不至于弄死谁,得冷静。”
“不至于你大爷啊,我冷静你奶奶个腿。这都是我儿子,住一个房檐,你告诉我不一定?你们tm的……”
阎埠贵是把自己家祖宗都请出来了。
“啊?你们?”
“他后娶的。”阎解放还辩解了一句。
“那也不行啊。你们这是……算了,我只是个医生。”医生感觉惹祸了,还是少说两句吧。
阎埠贵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其他人也不敢吱声。
“医生,要不,你给我也检查一下吧。”许大茂小声的说了句。
这会儿病房里静悄悄的,这么一句,真是都听见了。
“你凑什么热闹。”医生看他都尿湿裤子了,更嫌弃了。
“你说一定传染的话,那给我也看看吧。”许大茂哭了。
“许大茂,卧槽你祖宗。”阎埠贵指着许大茂喊了句。
许大茂没回话,这会儿都关系到身家性命了,谁还在乎其他的了。
没听到,阎埠贵得这病都快死了嘛。
“刘梅,你tm是个狠人啊。”
阎埠贵喊了一嗓子,整个人彻底背过气去了。
抢救吧,忙活一阵,阎埠贵也救回来。
阎埠贵被活活气死了。
“你们大院儿,真行。”张大民和林海坐在走廊,他感慨了一句。
“那这怎么算?”林海好奇的问了句。
“这个倒是不算犯法。只要没有强迫和胁迫的话,最多就是生活作风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当然是大问题了,不然阎埠贵也不会被气死了。
等到回去找刘梅的时候,家里却已经没有人了。
这娘们跑了。
后来查了一下,还真查到了这女人有这个病史。只是她在用药,内服外洗的,倒是不算严重。
阎埠贵那小气劲,哪里舍得看,又比较爱玩。
又疼又痒那都挺着,有味道那就多穿几层遮着。
他还以为挺挺就能好呢。
这事儿终究还是传开了。
震惊了不少人,但是最震惊的还是那个医生。
陆陆续续后面又多了好几个病人。
他真想问问那个刘梅,你是医院出去拉活的么?
早治疗,早康复嘛。
许大茂却不是。
就在他开始治疗没多久,却死了。
许大茂被冻死了。
第二天在雪里挖出来,人都硬邦邦的了。
化开之后,就有着很大的一股酒味。
但是,他这段时间是不能喝酒的。
后来经过走访调查,阎解放被盯上了。
最后他没扛住,交代了。
是他把许大茂打晕了灌的酒,扔雪堆里冻死的。理由是他睡了刘梅。
阎解放被抓了。
阎解旷带着阎解娣搬走了。
一个女人把阎家也算是毁了。
阎埠贵以为是他占了便宜,最后却搭上了好几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