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固定的、间隔相同的条纹确定在胚胎之中。”
“小斑马生下来以后,随着成长,条纹会发生略微变化。”
说着,李长明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林妮可追加了一句:
“斑马是群体栖息,即使年老的个体也不会被驱逐出群体而过独居生活。”
“当斑马群被土狼或是野狗攻击时,成年的斑马会组成一个圆形,并将未成年斑马放在圈内,其首领则会保护它的妻儿。”
“不止是内部团结友爱,斑马也常与鸵鸟、长颈鹿、羚羊等食草动物等混杂行动。”
“通过互相利用,互通信息,以避强敌。”
林妮可听着李长明这般科普,对斑马倒是几分震惊:
“哇哦,这么厉害?”
“好男人啊?”
可是李长明对着林妮可比划回到:
“但是斑马的脾气可是一点都不好,很容易出现应激反应。”
“它们是人类难以驯化的动物之一。”
“所以许多人称斑马是最恶心的马科动物。”
林妮可听此顿时不满了。
她将手里的木杆子呼呼到处挥舞,嘀嘀咕咕地叫道:
“不能驯化就最恶心啊?”
“真的是!”
“怎么能这样呢?”
“人家天生下又不是为了让我们驯化的!”
“你说是不是?嗯?”
李长明顿感好笑地收起自己收集来的肉条,话语匆匆说道:
“此地不宜久留。”
“我们该走了。”
林妮可摇头晃脑,同手同脚跟在李长明身后,两人继续朝前走去。
在这危机四伏的非洲大草原,李长明与林妮可捕猎的时间一天就只有一次。
现在烈日当头,他们得返回庇护所。
回去的路途几分遥远。
李长明与林妮可路过一个水坑。
水坑上到处都是动物的脚印。
顺着水坑朝前走去,他们还看到了一个乌龟壳。
乌龟已经死掉,只剩下了一个斑驳的壳。
李长明用木棍点着那乌龟壳,对着林妮可解释道:
“水源附近发现了动物的尸体,这个水源不干净,不可以吃,也最好别用。”
林妮可看着那乌龟壳,疑惑地问道:
“非洲也有乌龟啊?”
“乌龟不都在海里嘛?”
李长明带着林妮可继续踏上回家的路,一边回到:
“有,非洲有折背陆龟,泽侧颈龟,侧颈龟等等,它们什么都吃。”
“甚至吃腐肉。”
还吃腐肉?
林妮可顿时满脸无语:“乌龟也吃腐肉啊?”
李长明耸耸肩:
“万物竞生,优胜劣汰嘛。”
“非洲乌龟甚至会捕猎鸟类。”
“它们会将鸟类拖进泥水中淹死,如果失败了,它们就只能获得几根羽毛。”
林妮可听着李长明的话语,顿时惊为天人:
“什么?”
“乌龟都捕鸟了?”
“它们活的也太不容易了吧。”
这时,李长明与林妮可路过一片象草地。
象草,如其名,大象喜欢吃的草。
象草是多年丛生大型草本植物,叶片长长细细,属优质饲料草。
同时,距离李长明和林妮可不到二十米外的树荫下,正在吃草的一头野水牛抬起了头。
非洲野水牛,非洲伤人最多的动物之一,是攻击性最强和脾气最暴躁的物种,号称‘寡妇制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