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洛嗤之以鼻,“就凭你?蠢货。”
特制的剑对准了阿尔洛,巴兹尔脸上透着冷意。
这次逼宫是他组织的,势必将这个贱人弄死!
可……
任凭巴兹尔怎么也没想到,殿外传来一阵响动,一个男伯爵吓得屁股尿流,连滚带爬地到巴兹尔跟前,意料之外地头着地,给对方无意磕了个响头后,吓得声音打哆嗦,“不好了巴兹尔殿下,她、她她来了……”
巴兹尔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好好说话,谁来了?”
“是!是是是!”
“是我。”盛浅予清脆的声音,彻底结束这位男伯爵结巴带来的尴尬气氛。
说话间,她顺带胳膊一抬,魔杖指向前来想要偷袭的血族上,让对方一瞬间,彻底灰飞烟灭。
这恐怖的威慑力,让在场所有血族叹为观止,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巴兹尔红了眼眶,“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阻止你。”
“你为了他……”
阿尔洛趁机溜到盛浅予身后,道:“盛女士,幸好你来了。我这里一手准备都没有,差点被巴兹尔剿灭了老巢,哎。”
那叹息声,无一不在诉说着巴兹尔这个侵略者的过分。
巴兹尔握着手中的剑柄,道:“浅,你让开,今天他必须得死。”
盛浅予举起魔杖,眼神泛起冰冷的寒意,“除非你从我身体上踏过去。”
在场所有血族都知道,她之所以来,与巴兹尔敌对,站在阿尔洛一方,是靠着那份仗义。是还当时阿尔洛主动提出觉醒纯血种,为她在魔法学院扫清障碍的恩情。
知道是一回事,胸口隐隐作疼是另一回事。
明明,是他先遇到她的。
明明,他和她的关系,要比他们之间亲密的。
明明……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护着这贱人,与他兵戎相见?
一瞬间,带着人马,激动盎然的决心消散。
哐当一声,巴兹尔手中的剑掉地。
他化身成懦夫,变成黑蝙蝠,彻底逃离了这里。
血族爵位里,唯一能与阿尔洛抗衡的便是巴兹尔。
巴兹尔都跑了,剩下那些血族起不了风浪。
盛浅予陪着阿尔洛清理完异心,打算回魔法学院。
离开前,盛浅予承诺:“抱歉,为我的觉醒,你才有了这场无妄之灾,我会帮你稳固现在的亲王位置。”
阿尔洛:“其实,巴兹尔想要我这位置,我也可以给他。”
盛浅予以沉默拒绝了他的想法。
阿尔洛也不是那般蠢到硬是纠缠的血族,之后便没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