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像他这种位于金字塔顶的京圈大佬,怎么可能会贸然出现在这里,身边还没有一个随从贴身跟着。
更别说传闻他还禁欲多年,不近女色,就连参加晚宴也从来不带女伴,正经得像个活佛。
怎么想也绝对不可能会是他。
那几道身影逐渐走远。
乔知漾枕在岑昼的胸膛上,隔着纤薄的白衬衣,脸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里面肌肤的温度。
富有力量感的心跳,像是鼓声般直撞入她的耳膜,直勾得她的心跳频率大乱。
被他拇指轻按着的红唇自动升温,变得干燥起来。
视野被占据,对于外面所发生的实时状况她一点也不知晓。
乔知漾脸颊染着羞红,终于没忍住小声问他,“岑先生,他们走了吗?”
他的指腹还按着她的红唇,随着她轻声说话,唇瓣翕动,像吻着他的指尖。
啊
要命。
岑昼喉结微滚,手臂上的青筋隐隐地暴露出。
他微阖了阖双眼,缓慢地闷叹出口郁气。
几乎用了最大的隐忍力,才堪堪保持住在她面前的君子形象。
“还没走。”
岑昼环抱着她,亲昵暧昧,又不会太过分的紧贴,分寸尺度掌握得恰好。
他唇角微勾,像哄着小朋友似的,从容温雅,“别着急,我们再等等。”
乔知漾焉了。
救命!!
这群保镖怎么还没走哇!
他们怎么就不懂得变通一下,去别处看看吗!
真是笨死了!
“啊嚏——”
远在一边的保镖们突然集体鼻子一痒,默契十足地打出个喷嚏。
他们奇怪地对视一眼。
这么巧?
可能是机场的冷气开得太足吧。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男人炙热的体温包裹着她纤细的娇躯。
红唇被他指腹微压,鼻息暧昧地烫着她的唇缝,愈发让她招架不住。
乔知漾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熟透了。
她抖了抖了隐形的小羊角,再次没忍住轻声问道,“岑先生,他们还在这里吗?”
“嗯,还在。”
岑昼低眸看着她,掩住眼底灼热,面不改色地继续哄骗道,“不过我看他们快离开了,再忍一忍好吗?”
怀里的宝贝,他奢想太久太久了。
根本就不舍得这么快放开。
还想继续多贪恋一会儿。
乔知漾:(〃>皿<)!
这群坏蛋!
怎么还没走哇!
可恶,她忍!
到底是涉世未深,心思纯真干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