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前世宁煊有什么遗憾的事,那就是不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重生之后便想过要是能与温云晟有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就好了。
温云晟托住了宁煊的腿,将她整个人抱起,往榻边走去。宁煊双手勾着温云晟的脖子,似水般的温柔。温云晟将宁煊按在了榻上,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宁煊,宁煊解开了温云晟的腰带,温云晟同样也解开了宁煊的腰带。
宁煊主动贴合着温云晟唇,温云晟眼底却被激发了兽性般,右手垫在了宁煊的脑后,将这吻加深。
唇舌缠绕柔软,宁煊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褪去,她的手搭在温云晟的腰上,这一刻他们都等了两世了。宁煊终于是他温云晟一个人的了!
屋内春光乍现,窗外人影簌簌,微缘刚烧水回来,就被温夫人带走了。温浩延满眼的得意,真不愧是老子的儿子,真有种!温夫人则是慈母笑着,儿子终于有人管了,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了!赶紧成亲,赶紧生孩子!他们两人还等着抱孙子呢!
黎明破晓,宁煊早就被折腾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沉沉睡去。温云晟在宁煊的额头上一吻,他怀中的宁煊动了动身体,有些迷迷糊糊道:“醒了?让我再睡会儿。”
温云晟柔声道:“小懒虫起床了,昨晚守岁我们就没有在了。”
宁煊绵软着声音:“我让微缘去铃荷院说过了。”
温云晟警觉到一丝不对劲:“什么时候说的?”
宁煊睁开了眼睛看着温云晟:“昨晚我提前告知过微缘,如果说时间晚就去铃荷院说一声,就不去守岁了。”
温云晟扶额:“我爹娘定知道了!”
宁煊也彻底惊醒,她也明白了过来,慌乱第一次出现在了宁煊的脸上:“怎么办?”
温云晟努力平静下来:“他们应该不会说什么,毕竟我娘想抱孙子很久了!”
宁煊脸红透了,早知道就再等等了,可是她能等,温云晟早就等不及了。这不才
宁煊将被子往自己身上一扯,紧接着推了一把温云晟:“赶紧穿衣服!”
温云晟赶紧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去到屏风后面,往自己身上套。宁煊看了眼自己地上的衣服,裙子的下摆昨晚就被撕破了,定是不能穿了。于是乎,宁煊顾不得全身上下没有力气,去柜子里找了套衣裙换上。
昨晚的事情之后,温云晟和宁煊两人虽然衣冠楚楚的,窗户纸都捅破了,但是宁煊面对温云晟更加羞涩了。两人收拾好来到铃荷院时,长辈们都已经在了,卫嬷嬷怀中的宁烁揉着眼睛,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宁煊顶住了温夫人更加炙热的视线,盈盈行礼:“各位长辈,煊儿给你们拜年!”
温云晟也上前一步行礼道:“云晟给长辈们拜年!”
宁老夫人看着两人笑得慈祥:“都起来吧!亲家,婚期就按照刚才说好的准备起来吧!”
温夫人在外还是端庄优雅的:“交给我,您放心。”
温云晟凑到温夫人身边问道:“娘,什么婚期就定了?”
温夫人用帕子遮住了半张脸,要是不遮这笑容就要溢出来了:“昨晚的事情,我和你爹都知道了,要是所以婚期也要早点定下。”
宁煊见温云晟的耳朵根都红透了,也明白了什么,随后看向宁老夫人。宁老夫人似乎知道宁煊想问什么,点了点头。宁煊现在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都有些后悔昨晚的事情了。
秦不言一早便带着月露两人先进了宫,所以并不在嘉宁侯中,也就只有这些长辈知道,也算还有余地。
此后五天,宁煊把自己关在了屋里,人丢大了!连温云晟来都几次三番地挡了回去,说什么都要等到婚期了。
温云晟乐此不疲地每晚来爬窗户,但奈何宁煊不见。
正月十五一过,唐岁辞回京了,他此行巡查了各个之前因为水灾受灾地地区,再加上处置了一些贪官,故此快一个半月了才回来。
楚国地处南方,春天来的也更快一些,时近二月就一片复苏之象,树木抽芽,花草欣欣向荣,楚国的内政迎来了整肃时期。唐岁辞就充当了打手的任务,每天帮着刑部抓人杀人,但其实多数都是吓唬,真正杀的没有几个。
秦不言为了今年的春考,彻底让国子监焕然一新,修缮校舍,扩大了国子监原有的地方,并安排朝中的阁老们和御史们轮流上课。每年两次的考试,人数都是有所限制的,所以秦不言设立一个预备院,等到上一批的考完,预备院的就顶上,这样也可以避免一些矛盾。
他还让冯阁老担任了国子监的监正,冯阁老一视同仁的态度让他坐上这个位置没有人有意见。本来赋闲的冯阁老,又可以发光发热,为楚国考核人才,所以冯阁老本人干的很有精神头。
短短几月,朝中风气都焕然一新。
时间进入四月后,楚国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先是月初温国公世子迎娶平宁公主。月中就是皇上让位正式成为太上皇,皇帝的位置由秦不言来坐。月底就是新皇迎娶皇后,京城内外不止喜气洋洋还很忙碌。
四月初五宜嫁娶,嘉宁侯府从一早起就人来人往的。
温云晟身着大红喜袍,整个人精神焕发,再加上他本就俊美至极的面容,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温国公府迎亲的队伍极其具排场,无论是马还是迎亲的人,除了温云晟外,统统在前面挂了个红花,倒是显得温云晟这个新郎官气势都弱了几分,不用说肯定是温浩延安排的,毕竟温云晟没这兴趣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