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眠后退半步,“解药是从莫雷斯那拿来的。”
“莫雷斯”,南宫郗眉头一紧,“是当时在实验室,给我们注射病毒的那个人?”
“对。”
“那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南宫郗刚想伸手去检查姜烟眠有没有受伤,被姜烟眠躲开了。
“这不用你担心。”
南宫郗又问,“那你的病毒解了吗?”
“你们的解了就好了,我的,应该还有办法。”,姜烟眠眼睫垂下,扯了下唇角,慢慢地出了声。
“什么叫做应该?还有,你为什么不注射解药,一开始拿到的时候,你就应该先把自己的毒给解了,而不是留给我们。”,南宫郗几乎是怒吼着出来的,她怎么这么傻啊!
人的本性本就是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考虑自己的利益,可是,眼前这个傻女人,却永远为着他人着想。
姜烟眠无视他的暴躁,声音略低地开口,“因为我承诺过你们,一定会救你们,我要说到做到。”
“你有信心吗?”
姜烟眠身体上的止疼剂的作用已经慢慢地消散,她的身体开始变得疼痛起来。
她靠在墙上 ,轻微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
“那你有考虑过你拿不到解药怎么办?会死的,到那时,我们怎么办?所有关心你的人,又该怎么办?你说你不愿意让我们出任何事情,我们又何尝不是呢?我们又何尝不希望你能健健康康。”
“你知道的,这是一个选择题,我们五个人中,必然要有一个人牺牲。”
南宫郗语气强硬地开口,“但那个人绝不会是你。”
姜烟眠微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
姜烟眠拒绝,“不用,有人来接我。”
说完,姜烟眠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抬步离开。
“姜小姐。”,夜谦见姜烟眠下来了,便走到她旁边,扶着她上车。
“止疼剂在这里。”,上车之后,夜谦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
“谢谢。”,姜烟眠接过盒子,在里面拿出一支针管。
虽然也可以口服,但口服总归比不上溶液更有效率。
“回庄园?”,夜谦问。
刚刚打的止疼剂,现在立马就出现的作用了,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椅背上,嗯了一声。
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的。
如果他问起,她也做好准备把这件事情都告诉他。
今天刚好是除夕前一天,香水调香比赛因为一些原因,推迟到了出年后。
庄园内。
姜烟眠拖着一身的疲惫来到客厅。
不知怎的,身体总是觉得使不上力。
“少霆。”
“晏爷”
客厅里,白晏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他们两进来,也只是轻瞥一眼,他们两个一起进来,他并不觉得意外。
但一旁的夜寒和夜风却惊呆了眼,夜谦不是在f洲吗?怎么出现在这里,还是和小姐,而且,看他们家晏爷的神情,一点也不惊讶,好像也不生气。
“过来。”,白晏霆放下手中的杂志,向姜烟眠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