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不想再继续自己废柴体质话题的花倾城,径自朝着左岸的寝室走去。
在宫人们精心侍奉下,花倾城再次沐浴洗漱,一身清爽。随后,她独自躺在床榻上,紧闭双眼,仿佛已经进入了甜蜜梦乡。然而,她那微微发红的耳根却透露出她此时内心的真实情绪,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如水。
左岸嘴角微勾,巧妙地掩饰住自己对花倾城窘境的察觉。原本,他打算如同平时那般和衣而眠,但当回想起昨晚花倾城说过的那些话时,他略微思索后,随即便脱去外衣,然后动作轻盈地躺在花倾城身旁。
正当左岸准备放松身心休息之际,他忽然感觉到腰部多出了一只温柔的手,与此同时,一条修长的美腿也勾住了他的腿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左岸有些惊讶,他的身体不禁微微一僵。
感受着身上的香软,左岸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随即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花倾城,以及她那一双盈盈的水眸。此时,花倾城的一双漂亮大眼睛在昏黄灯火的映照下,犹如一池春水般波光潋滟,显得格外动人。
左岸的薄唇微微张开,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在下一瞬间被花倾城打断。只见花倾城微微仰头,那温润的双唇随即轻轻地印在了左岸的唇上。然而,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花倾城只是浅尝辄止,须臾之间便松开了他。
“左岸大爷如此不辞辛劳地教导本宫学习轻功,这……是给你的赏赐……”花倾城朱唇轻启,一本正经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但更多的还是真挚的缱绻柔情。
说完,花倾城咧开嘴角,笑意盈盈地看着左岸。她的目光炽热浓烈,闪烁着绵绵情意的光芒,仿佛要将左岸融化一般。左岸被她这样灼灼的目光盯着,双颊不由微微一红,原本平静的心湖也泛起了丝丝的涟漪。
花倾城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冷酷帅气的男子竟然露出了这般娇羞的神态,心中不禁觉得十分有趣。原本因为自己的废柴体质无法运用轻功而有些郁闷的心情,也在这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在左岸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花倾城已经再度亲吻上了这个男人,她的双唇温润柔软,如春风般拂过左岸的脸颊,而后便再度轻轻勾勒着左岸的嘴唇,似在探索着什么珍贵的宝藏。
随着亲吻的深入,花倾城的手也开始缓缓游动,轻轻褪去二人的衣裳,衣物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动作温柔至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爱意和呵护,仿佛在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左岸被花倾城的热情所感染,他喉咙微微翻滚,随即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花倾城的身躯。两道身影渐渐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在这一刻,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存在,只剩下他们对彼此深深的眷恋和渴望。
屋外,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漆寂的夜晚带来了一丝柔和。
屋内,昏沉的烛火映照在窗前,照亮了两人缠绵的身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住,整个世界都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花倾城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柔情蜜意,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呼吸都让左岸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他们亲密相拥着,心灵也在仿佛这一刻融为一体,再次度过了一个温馨甜蜜的美好夜晚。
翌日清晨,微阳潋滟,花倾城如往常一样早起。她轻柔地亲吻了一下仍在酣睡的左岸,而后悄然离开了寝室,前往金銮大殿参加早朝。
今天的早朝与平时并无二致,皇帝纳兰蕴之依旧端坐在金銮宝座上,睥睨着下方大殿中的群臣。她聆听着文武百官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当这些人情绪激昂时,甚至会直接争吵起来。
每到这个时候,纳兰蕴之便会借机向太女发问:“太女,倘若是你遭遇类似情形,又将会如何应对?”
而花倾城也从未令人失望过,她总是能够精准地指出问题的核心所在,并提出一些切实可行的观点或建议。
辰时四刻,早朝已经接近尾声。金銮大殿之内响起了太监总管郭东炳那嘹亮的唱礼声:“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本已经打算从座上起身的纳兰蕴之,耳畔却突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嗓音:“臣,有本启奏!”
这一声犹如洪钟,震得整个朝堂都微微一震。众人纷纷循声望去,但见文官队列之中缓缓走出了一道威严高挑的身影,此人步伐稳健,身姿挺拔,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赫然便是那吏部尚书——冷秋霜。
只见她手持笏板,面色凝重,朝着金銮宝座之上的纳兰蕴之躬身施礼,朗声道:“启禀皇上,臣,冷秋霜,有本启奏。”
纳兰蕴之原本有些漫不经心,但在听到冷秋霜的名字后,她还是给面子悠悠地瞥了一眼下方伫立在大殿中央的吏部尚书,继而便见她慵懒地开口问道:“说吧。”
冷秋霜顶着众人的灼灼目光,毫不退缩,义正严辞地说道:“启禀皇上,我莱凤国乃是女尊国家,自古以来,女子掌权,男子从属。而太女殿下竟然让公孙慕霖这样的男人担任玉衡郡的郡守,这实在是不合适啊!”
冷秋霜的话语掷地有声,在朝堂上回荡着,带着一股坚定气势。她那副一脸坚决捍卫女人至高无上地位的模样,仿佛只要纳兰蕴之不同意,她就会一直抗争下去。
纳兰蕴之静静地倾听着,她那张犹如平静的湖水般毫无波澜的脸,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情感波动,让人难以捉摸其喜怒哀乐。
待冷秋霜陈述完毕后,纳兰蕴之方才将目光投向花倾城,并缓声问道:“太女,对于冷爱卿方才所言,你可有什么不同看法,抑或需要解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