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
左岸看向花倾城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怀疑。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就是花倾城,但不知为何,却又莫名有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
“自然是真的,本宫岂会如此无聊,特意来到此处只是为了与你开个玩笑?”
花倾城的语气显得漫不经心,但字里行间却流露出一种冷漠和疏离,仿佛在告诉左岸不要轻易挑衅她的底线。
左岸双眸微眯,若有所思地看着着花倾城。片刻后,他说道:“可。不过,如果是你自己太过愚钝无法学会,那可就怨不得本大爷了”
听到这话,花倾城心中不禁冷哼一声,但面上却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情绪。她暗自思忖,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好歹也是个学习能力超群的高材生,各种擒拿、格斗技巧更是掌握得炉火纯青。这区区古代的轻功,对她来说应该不在话下
左岸见花倾城沉默不语,便开始详细地向她讲解轻功的要领:“轻功的关键在于掌握气息的运用和身体的协调性。要通过调节呼吸,将内力凝聚于丹田,并与四肢百骸相贯通,从而实现身轻如燕、飘逸自如的效果。”
花倾城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她那盈盈的水眸里闪烁着专注的光芒,仿佛每一个字都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左岸那清冷沉稳的声音在寝室里回荡。
转眼间,半个时辰已悄然而过。花倾城感觉自己似乎已经领悟到了轻功的精髓所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院子里亲身尝试一番。然而,当她真正付诸实践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花倾城深呼一口气,试图跳跃起来,像左岸那样轻盈地穿梭于空中。可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灌满了铅块一样沉重无比,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拖住了她。她努力调整着姿势,试图找到那个正确的发力点,但无论怎样尝试,都始终无法掌握其中的诀窍。
花倾城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脸上也浮现出疑惑和焦虑的神情。为何自己明明理解了理论知识,却在实践中遭遇如此困境?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花倾城不禁感到有些沮丧,自信心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
就在这时,伫立在一旁的左岸,突然悠悠地开口:“你这是还没学会走路,就想着飞呢!”
“什么意思?”花倾城侧过头去,看向左岸的眼神中略带着一丝疑惑。
左岸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应道:“本大爷刚刚跟你讲的那些,不过只是施展轻功的一些关键要点罢了。可问题在于,你甚至连最基本的内功心法都还没有学习过,根本就不懂得如何运用气息,又怎么可能真的施展出轻功飞檐走壁呢?”
“岂有此理!你耍着本宫玩呢!”花倾城的脸微微染上了几分红晕,纯粹是被气的。
“非也!”左岸摇了摇头,说道:“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倘若你连基础都没有打牢固,就妄图一步登天、一蹴而就,那当然是绝无可能之事。”
花倾城虽然觉得有些没面子,但她也知道这个家伙说得对。于是,她只得按捺住内心的不满,耐心地询问道:“那么依你所见,以本宫这样的资质,想要学会轻功究竟大约需要多长时间呢?”
左岸闻言,单手摩挲着下巴,绕着花倾城慢慢地走了一圈,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略微思索之后应道:“少则数日,多则数十年。”
“什么意思?为何两种可能性相差如此之远?”花倾城狐疑地看着一本正经说话的左岸,可是对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却并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样子。
“这个很好理解。你身为凤大公子之女,倘若能像他那般天资聪颖,看一遍就能学会了韩三郎教他的古墓派轻功,那你哪怕再笨点,几天的时间总能学会本大爷教你的轻功。”
左岸看了花倾城一眼,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要是你资质愚钝,那自然数十年可能都学不会……”
花倾城暗自腹诽:难道姐姐我就不能是介于天才和蠢材之间的普通人吗?
毕竟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不过,花倾城也知道,如果要学习这种高深的轻功,恐怕还真是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
思及此,花倾城悠悠瞥了一眼左岸那日渐隆起的腹部,略微思索之后说道:“左岸,本宫体恤你身怀六甲,为了方便你教导本宫练习轻功,即日起,本宫打算住在逍遥居,直到你教会本宫轻功为止。”
左岸闻言嘴角微抽,“那……要是太女殿下一辈子都学不会呢?”
听到左岸的话,花倾城的双颊不由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咳咳,岂有此理!难不成在你眼里,本宫就是那愚不可及的蠢材不成?”
左岸微微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还要以事实说话,本大爷现在暂时无法回答你。”
此刻的花倾城,忽然觉得刚才自己居然以为左岸这个家伙说话做事进退有度,看来简直大错特错。事实上,这个家伙损起人来,你甚至挑不出毛病。
“好了,现在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先去歇着吧。”
话落,花倾城便兀自走进了寝室,并踱步至床边,她本想让左岸伺候她宽衣,可一想到对方身怀六甲,她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看到花倾城如入无人之境,直接躺到了自己的床榻上,左岸也淡定从容地来到她身旁躺下。
“你……不用脱衣服?”花倾城睁开眼睛,疑惑地看了一眼不脱外衣睡觉的左岸。
左岸若有所思地看向花倾城,而后认真地说道:“脱!”
紧接着,花倾城便目瞪口呆地看着身旁那个须臾间就将她的衣服尽数除去的男人。
然而,还没等花倾城开口,左岸便先说道:“虽然韩三郎说孕期中间几个月可适当行房,但……但你还是得当心些。”
言语间,左岸也已经一丝不挂地在花倾城身旁躺下。
“左岸……”花倾城简直惊呆了。
“真麻烦!”左岸悠悠地瞥了一眼花倾城,见对方一脸讶异,却没有进一步行动,他只好凑近花倾城,然后搂着这个女人的脖颈,并用力地吻上她的双唇……
很好,还是那个味道,还是那种感觉……
突然被吻上的花倾城,睁大双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左岸那张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脸。
随着口中呼吸的不断被掠夺,反应过来的花倾城随即反守为攻……很快,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就被她吻得面红耳赤。
“左岸,你……还真是好得很!”
花倾城唇角微勾 ,继而抬手落下帷帐,与床榻上的那个男人痴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