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和弗拉基米尔来了,他们还带了一个连队的苏联士兵。”
肖卫国他们立刻回头往别墅的方向走。
“萨尔曼,让你们的人把这些尸体带去别墅那里。”
“先生,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不敢面对死亡的黑暗,怎能求得生的光明。”
“我明白了先生,我这就去喊人。”
宗教分子实在太容易忽悠了,所以西方国家和中东才能绵延数百年的战争。
尤里和弗拉基米尔还是第一次进入肖卫国这个庄园,破碎的砖石碎块和到处都是的碎玻璃显示了这里刚刚同样发生了激战,这让带着怒气而来的尤里他们心里稍稍有点平复。
弗拉基米尔问道:“阮少雄,你们也被达乌德的人袭击了吗?”
肖卫国皱眉问道:“为什么要用“也”这个字?难道他们还去了你们的军营?”
“是的,他们再一次袭击了我们,我们有好几名士兵受伤,阿列克谢因为白天没听你的劝告而在自责。”
“玛德,达乌德这个黑家伙真的疯了,他竟然敢双线开战。”
尤里忍着怒气说道:“阮少雄,我们是盟友,你早该把你所有的情报全都共享给我们的。”
肖卫国反问道:“你是什么意思?袭击苏军军营的人又不是我,我又不知道他们几点去袭击你们,再说我哪次有消息后不是提前告知你们,可你们听了吗?”
“可你明明有能力收集到更加详尽的信息,但你偏偏没有怎么做,这让我们双方都平白遭受了很多损失。”
肖卫国现在不打算装了,他已经引起了克格勃高层的注意,如果再装下去,裤衩子都得被装窃听器。
“尤里,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有很多情报来源,我的国家还很弱小,我们并没有能力供养属于自己的类似于克格勃这样的组织,我所有的情报来源都是经过自己观察或者道听途说得来,然后再经过自己归纳总结加工得出来的有用信息。”
一个小国培养不出来这么大的组织是肯定的,但相对弱一点的组织还是可以的,面前的阮少雄说他所有的情报都是自己观察和道听途说来的肯定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的接触面非标有限,如果没有一个组织的配合,单靠一个人或几个人能得到有用情报的概率很低。
尤里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足以否定肖卫国说法的事件。
“阮少雄,那达乌德的信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你以前根本没见过他,也不可能听说过他的名字,但你却能一口说出他是中情局下属组织的外围成员。”
肖卫国早就想过了这个问题的回答方法,只见他笑着说道:
“达乌德的信息来源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我来到印度后看到凤凰大街附近有那么多吃不饱饭坐在路边晒太阳的人,所以就大发善心请路边的人吃饭,这个行为让很多人认为我很富有。
事实上我确实很有钱,所以就有一些认为有利可图的印度人来找我,有人是为了卖东西,有人是为了送女人,有人是为了诈骗,有人是为了抢劫,有的说可以给我提供保护,有的说不给钱就杀了我,那些人通通都被我打发了。
可偏偏有一个警察打动了我,他说他知道很多印度高层的秘密,只要我能给他一笔钱,他就能告诉我任何一个印度高层的秘密。
我对这个确实有兴趣,我告诉他随便讲,只要他口中的秘密不重复,而且足够重要,我可以给他一笔钱,然后他就讲了一些,其中就包括达乌德的秘密,他是达乌德父亲的心腹,所以他对达乌德一家了解的很深。”
“恰好有这么一个人,然后他恰好知道达乌德的秘密,然后还恰好告诉了你?除非我能找到他验证你说的话,不然我是不会信的。”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那天他在泰姬玛哈酒店保护达乌德父子,所以他就被我们打死了,那天死了很多人,你知道的,打起来我们根本不敢留手。”
“死无对证了是吗?那他叫什么名字?”
“他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我对他的名字不感兴趣,但他是个皮肤微黑的印度人,挺胖,肚子老大,嘴巴上面留着大胡子,你可以去查一查,如果他足够爱护家庭的话,在从我这里得到了一笔钱后,他肯定会送回家里一些。”
“你当时给了他多少钱?”
“两万卢比,现金。”
庄园里的印度人抬出来很多尸体,原来阮少雄他们这边经历了比军营外面更猛烈你战斗,肖卫国让萨尔曼告诉了尤里那个可能是达乌德藏身的地方,尤里非常不高兴,他觉得肖卫国有这么重要的情报应该早点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