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如果哈里斯的继父当时没有侵犯她呢?”
“没有?侵犯?你是说她为了自己的利益陷害了她的继父?可法院需要证据……”
“如果那个男人没有,或者根本无心做这种事,或者是即使他主动做了,却正中了哈里斯的下怀……”
“那……那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即使……不管那个男人怎么样做都……都逃不出哈里斯的掌控?她……她只是为了一个大学名额或者还有些其他东西?她这……这也太可怕了。”
劳伦斯他们被肖卫国的猜测吓了一跳,虽然时过境迁,许多事情已难以考证,可作为律师的他们却知道,当年的事实很有可能就是在向着肖卫国的猜测那样发展。
劳伦斯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这么恐怖的女人我该怎么掌控她?我的位置太重要了,如果她失控,可能将来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
“让她成为像你们一样的狂信徒,信徒的信仰不容亵渎,我相信你们有办法引导她。”
“好的,我会让大家有所准备的。”
这边的谈话刚结束,大家正在喝酒聊天时赵云帆突然问道:
“那咱们那批服装和箱包怎么办?这可是不少钱,这些东西有案子在身,如果运回国我怕美国海关未必会放行。”
赵云帆是美国阳光的区域经理之一,他现在本来就因为赵云澜之前的事情对美国恨之入骨,现在美国还要动他的公司和一些从国内进口的衣服,他满心的焦虑却没有想到任何应对的办法。
“劳伦斯,你觉得从法理上来说我们可以把这批服装和箱包运走吗?”
劳伦斯摇头道:
“加州和德州如果操作的好的话这边应该没有问题,这边有很多人能为阳光提供一些小方便,就怕阳光动起来后会惊动其他州的法院,如果有的法官向阳光提出必须销毁全部衣服的禁令,那阳光就不得不销毁这批衣服。”
“没有说必须销毁,卖又不能卖?但又运不走?”
肖卫国皱眉一时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个难题,总不能把衣服拆了当破布运回去,那样做的费用可能比衣服本身都高。
赵云澜同样想了一下,只听她很快就笑着问劳伦斯道:
“如果我们把这批衣服都捐赠出去的话,我想法院那边应该不会说什么吧?毕竟我们只是送给穷人,其中不会产生任何盈利行为,而且还相当于做了好事。”
劳伦斯惊讶道:“送给穷人?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没有先例就意味着应该不会被禁止,所以这样做当然没有问题。”
赵云澜又笑着问肖卫国道:“你会舍不得这么多钱吗?”
肖卫国也笑,不过他是苦笑:
“这几年咱们赔的钱太多了,不过你这么说必定有你的理由,能告诉我吗?”
赵云澜整理了一下思绪正色道:
“那些商人控告阳光是为了利益,法院的判决同样是因为有人要打压阳光让我们损失利益,既然有损失我们就要想办法找回一些利益,法院和服装公司背后的人我没办法,但这些服装品牌公司却非常好对付。
他们控告我们无非是因为我们的产品款式和质量都跟他们相似,甚至我们的衣服在质量上比他们犹有过之,所以消费者选择了我们,这种选择让他们失去了市场收益。
现在既然我们没有了收益,那我们何不把他们想象中的收益也抹除?大牌卖高价无非就是卖给那些有钱人,而有钱人最在乎的又是面子,那我们就让他们的产品变得没有面子。
我们把衣服送给最穷的那些人,送给流浪汉,妓女,身体和智力残疾人士,这些人都最需要社会的帮助,我们刚好有能力帮助他们。
当那些有钱人穿着高价买来的衣服时,结果在大街上却看到所有的穷人都穿着跟他同样的衣服,他们必然会对这些品牌生出不满情绪。
对他们的不满就是对我们的利好,因为长久的被我们压制无利可图,虚弱的他们必定只能选择退缩,而与此同时只要我们能抓住这次机遇,那今天的损失我们明天一定能拿回来,而且捐赠或许还能抵一部分税,这也是实打实的利益。”
大家都被这个方法所惊艳,肖卫国当即决定道:
“那就用云澜的方法,把衣服捐给最穷的穷人,云澜,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的方法的?”
赵云澜突然捂着嘴轻笑道:“还不是跟你学的,就是你跟川没谱抢庄园那次,只不过我这次把建公厕换成了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