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雨臣昨日离开新月饭店后,就对外放出了消息,称自己要去杭州的吴家,帮助吴邪。
在走出解家的那一刻,解雨臣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院子里的海棠,海棠开的依旧茂盛,让解雨臣的心情好了几分。
解家的司机将解雨臣送去了火车站,开车的是解大,解大看着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的解雨臣,几次想开口却又没说话。
“帮我守好解家。”
解雨臣察觉到了解大的纠结,张开眼睛看向了解大,解大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开口说道。
“花儿爷放心,有解大活着的一天,解家就随花儿爷的姓。”
解大说完话后不再开口,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泛白,告知了解雨臣解大心中的不平静,解大是解雨臣很信任的信服,所以此次计划,解雨臣也是和解大说了的。
将解雨臣送到了火车站后,解大没有和解雨臣告别,解大觉得只要自己不告别,那就不算是再见,解大生怕自己再待一会,就想拉住解雨臣,让解雨臣别去了。
但解大明白这个局的重要性,解雨臣是一定会去的,解大也没什么理由阻止解雨臣,解大有大局的是非观,知道这个局不能在自己这里断了。
解大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替解雨臣守好解家,等待解雨臣回来时,解家依旧姓解雨臣的解。
解雨臣看了一眼解大离开的背影,轻轻的笑了一下,解雨臣明白解大的心思,但解雨臣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个局是解雨臣自己设的,解雨臣也是自愿入局,拿命相换。
解雨臣踏上了火车后,就察觉到了身后的尾巴,解雨臣没说什么,毕竟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解雨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息,解雨臣知道过不了多久,恐怕就要动手了。
火车去往杭州的路程不远也不近,一天的时间足够了,解雨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感受到身旁有人坐下,解雨臣抬眼看去,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他的一张脸扔进人堆里也是不会有人发现的,可解雨臣却认识他。
解大。
解雨臣的心底里满是震惊,解大不应该出现在火车上,而是留在解家,替自己看好解家。
解雨臣看着解大的脸,一时间却有些震惊,但解雨臣却明白了解大的打算,解大朝着解雨臣笑了笑,疏离的模样让解雨臣明白,自己不能暴露什么,解大趁着身旁有人坐下,递给了解雨臣一个东西,解雨臣将东西收进了怀里。
东西是什么解雨臣心底里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解雨臣摸着怀里柔软的东西,心底里的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火车继续开着,前往杭州的路越来越近,解雨臣身旁的解大去了洗手间,解雨臣坐了一会后,也起身去了洗手间。
在解雨臣起身去了洗手间后,车厢里有几个人有些紧张,他们有自己的任务,那就是把解雨臣留在火车上,解雨臣起身离开座位后,他们也怕解雨臣离开,看见解雨臣进了洗手间后,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车厢里没多少人后,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暗示可以找机会动手了。
解雨臣打开洗手间的门后,解大果然就在洗手间里等着自己,解雨臣愤怒的看着解大,将自己的声音压低后,质问着解大。
“你来做什么!”
解大朝着解雨臣讨好的笑了笑,将自己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人皮面具,上面的模样正是解雨臣。
“花儿爷,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如今也该还了,况且到时候我从火车上跳下去,还是很有希望回到解家的,到时候花儿爷可要给我好好的接风洗尘啊。”
解大一边和解雨臣说话,一边往自己的脸上贴着人皮面具,解雨臣拿出了怀里解大递过来的东西,是人皮面具,根据解大的模样定制的。
解雨臣看着手里的人皮面具沉默了良久,解大看着解雨臣不说话,开始催促着解雨臣。
“花儿爷该快些了,再不出去他们该急了。”
说完话,解大将解雨臣的外套脱了下来,解大将自己的衣服扣子解开,衣服下是和解雨臣一样的衬衫,解雨臣看着解大,心情有些复杂,但也知道解大的打算,是最好的选择。
解雨臣这个时候也没说什么,将解大的人皮面具带上,将解大脱下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解大和解雨臣的身高很是相似,也不用解雨臣再去缩骨,只要伪装成解大的模样就好。
解大穿戴完后,对着镜子打量了自己一眼,发现没什么破绽后,这才出了洗手间,解大在解雨臣的身旁已经很多年了,解雨臣的举动和习惯,解大也都是记在心底里的,如今假扮成解雨臣倒是没什么难度。
“花儿爷,保重。”
解大对着解雨臣说完这句话后,就走出了洗手间,解雨臣看着镜子里属于解大的脸,在心底里默念了一声。
‘保重。’
解大走出洗手间,就坐到了解雨臣的位置上,解雨臣在收拾好后,从乘务员的手里,买了一份泡面和火腿肠,将泡面冲泡好后,这才端着泡面回到了自己的车厢。
听着车厢里的打斗,解雨臣只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端着泡面就往自己的车厢走,到了车厢门口后,映入解雨臣眼里的,就是解大拿着蝴蝶刀和一群人打斗。
车厢里已经躺下了不少的尸体,有汪家人的,但更多的是乘客的,车厢里惊喊声传来,解雨臣也扮演好了自己的身份,将泡面打翻在地,解雨臣动静惊扰到了汪家人。
汪家人知道要处理干净,就向解雨臣袭来,别的车厢里的人,听到了惊喊声,纷纷抬头看了过来,就发现有人拿着武器杀人,一时间火车里混乱不堪。
解大趁这个时候,一把拉开了火车的车窗,从车窗跳下,解雨臣看见了解大跳下去前,看了自己一眼。
解雨臣看着向自己袭来的汪家人,用着符合一个正常人的人设,惊慌的往后跑去,但还没跑两步,就被人用刀捅进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