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从郊区开到了城区,羽榕不知道这是哪里,她从没来过这边。
她偶然看着路边上的一家饭馆名字叫杏海饭馆,杏海这个城市羽榕看旅游攻略的时候刷到过,听说很美,如其名,是个杏子多的城市。
白挽琛还在神神叨叨的玩着手指,羽榕无奈的摇摇头,现在她面对两个男人,逃是逃不走的。手机也没有,而且这车子也没有要停的迹象,她实在是搞不懂白挽琛的脑回路,纯纯神经病!
车子又开了一会儿,开进了一栋大楼的底下车库,看着约莫三四十层的大楼,羽榕觉得机会来了。
这么多层楼一定住了不少人,这个白挽琛还真是胆子大,居然敢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白挽琛似乎看穿了羽榕的想法,他见羽榕盯着大楼,嘲讽的说道“别想了,这一整栋楼都是我的,没人会帮你!”
听到这话,羽榕如遭雷劈,这个深井冰这么有钱了还想不开绑架人?
还没等羽榕说话呢,白挽琛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个方巾,笑眯眯的朝羽榕靠近。
羽榕见来者不善,想打开车门下车,奈何车门还是锁的,她打不开。
“你想干什么?”
白挽琛刚靠近一点,羽榕一拳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白挽琛轻松躲过。
羽榕又使出她的连环踢,白挽琛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就看着羽榕踢。等到她没劲的时候,白挽琛猛的扑了过去,用方帕捂住羽榕的口鼻。
就只是顷刻间,羽榕便晕了过去。
金刚看着后座的二人,撇撇嘴无奈的摇摇头。
下了车后,白挽琛抱着羽榕坐上了电梯,有专人输入了密令,电梯开始缓缓上升。金刚没有跟着上去,他还没有进这栋大楼的资格,但此事过后,他相信琛哥是不会忘了自己的。
电梯停在大楼36层,一出电梯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堵墙,墙上挂了一幅画,是一幅向日葵。往左手边走是一间百平的画室,不过已经空了很久了。
右边则是一间屋子,差不多有三百平,是个复式。
里面有几个人正在收拾卫生,见白挽琛过来了纷纷向他问好。
其中一个打扮的很清纯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白色鱼尾连衣裙,眉眼看起来和羽榕有五分相像,却又不如羽榕自然漂亮,有动过的痕迹。
她踩着银色亮面高跟鞋慢悠悠的扭着过来,看着白挽琛怀里的人,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涌现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
“琛哥,你回来了,这位就是要住在这里的人吗?”
“嗯,房间打扫好了吗?”
“已经打扫好了”
女人含羞的看着白挽琛,却没换来他一个眼神,不免的有些失望。
“辛苦你了晚画,你们先出去吧。”
说完白挽琛抱着羽榕上了二楼,把她放在了主卧室里的床上,然后就走了出来。
下楼时,其他的人都走了,只有晚画依然等在客厅中。
白挽琛看见她时皱了皱眉,脸色沉了沉。
“琛哥,今日的晚餐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做!”
晚画讨好的看着白挽琛,言语之中皆是小心翼翼。
“不用了,你去让厨子做些海鲜类的饭菜,做好端到这边,你就不用陪着了。”
白挽琛的意思很明显,他不喜欢黏人的女人,自己把晚画留在身边也不过是因为她比较听话罢了。
“好好的,琛哥。”
晚画在白挽琛身边已经三年了,这三年她也了解了白挽琛的脾气,此刻她应该乖乖的离开这里。
但是晚画不甘心,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刚来的女人就能挤走陪了琛哥三年的自己,就因为她那张脸比自己的像吗?
“怎么还不走?”
白挽琛看着晚画正在发愣,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晚画这个人,心思全写在脸上,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不重用她的原因。
“我这就走对不起。”
“等一下。”
晚画回过神来,惊慌的想要逃走,白挽琛又叫住了她。晚画以为是琛哥回心转意了,忙期待的看向他,而接下来白挽琛的一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你以后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我会给你一笔钱随你想去哪。也不用等了,就现在,你去公司财务结账吧!”
白挽琛的话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让晚画这些年来的陪伴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琛哥,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怎么,我说的话很难懂吗?”
白挽琛有些烦躁了,这些年来他不过是把晚画当成了心灵寄托,从未对她做些什么,怎的如今她还患得患失起来了?
“琛哥,我哪里也不去,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晚画扑到白挽琛脚边,抓着他的裤腿不肯松手。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你以为我是不舍得动你吗?”
白挽琛的语气越来越冷冽,晚画在他心里的那一丝好形象全部破灭。
她凭什么顶着这张脸在这儿拉着男人的裤脚哭哭啼啼!
晚画越哭,白挽琛就越烦躁,他一脚把晚画踹了出去,又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把晚画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