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木头人似的。
沈珏也觉得很累。
他不说话,她就不说话了。
两个人明明这样亲近,为什么他还是觉得离白玉安那么远。
哪怕白玉安能对他笑一下,他也不会失控。
不会患得患失的想要折腾她。
白玉安察觉到握着她手指的手渐渐开始发紧,她一颤,对上沈珏的眼神,。
那双眼又渐渐幽深低沉,她僵了僵,低声道:“我在伯爵府等你。”
沈珏一愣,听着白玉安主动开口的话,眼里又覆盖了柔情,紧紧将白玉安按在怀里,手指划过她的后背温和道:“不会让玉安等太久了。”
“你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白玉安默默,伸手环在了沈珏的腰上。
沈珏身上一僵,接着就埋在白玉安的脖子上,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玉安……”
“对我好些……”
“心都掏出来给你。”
白玉安眼波也未曾动一下,垂下了眼帘。
重新戴上惟帽去正房用饭,甄氏早等着了。
赶了屋内伺候的丫头,掀开白玉安的惟帽就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她满脸笑意:“萧姑娘,我知道这事怪我儿子,不过木已成舟,你安心待在侯府,我会将你当作亲女儿一样对的。”
甄氏容貌保养得当,脸上并未有多少岁月的痕迹,容貌又温和端庄,虽不是出挑的美貌,却是更能让人亲近。
白玉安自来不会对对她笑的人冷脸的,脸上带了笑,点点头。
沈明珠也坐到白玉安的旁边,扯着白玉安的袖子兴奋道:“以后又多个人陪我玩了。”
“大嫂,我们以后一起吹笛,堪称京城的玉笛双壁。”
白玉安一怔,随即笑了笑,温温和和好脾气的声音:“好。”
沈珏坐在一边,不经意看着白玉安脸上的笑意,好似许久没有见过了。
他柔和了神情,默然不开口,歇了将白玉安拉到自己身边的心思。
桌上甄氏与白玉安就说起了侯府的一些事,白玉安听了大概,也大致了解了些。
老侯爷是前几年走的,在沈珏二十四岁那年走的,在行军时候腰上和脊柱受了伤回来,沈珏找遍了名医回来医治,还是没熬过去。
而沈珏是自小跟着侯爷在军营里,从小习武,十岁就上沙场了。
不过沈珏十一岁时忽然回京,回京后就开始埋头读书。
进了国子监,又成太子伴读,虽少走许多路,直接去考进士,但也的确是凭着真本事的。
老侯爷纳的妾室倒是不少,侯府里还有些庶子女她没见过,大多娶了妻的就分家出去,嫁出去的庶女自然也没在侯府。
甄氏心善,老侯爷走了,也按着老侯爷遗愿没赶走妾室,仍养在侯府里。
侯府里的老太太常不在侯府住,就在郊外庄子里养身,硕大的侯府就甄氏一人打理着,本来应该很清净,也不知沈珏为何会另外开府。
甄氏生了三个子女,沈珏下头还有个弟弟,另外就是沈明珠了。
且个个都居然未定亲,
白玉安看向沈明珠,十五六的年纪,也还没有定亲,的确算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