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想要做的事情,白玉安就算拒绝也没用。
一整夜有半夜被他折腾。
身子被他翻来覆去的做出各种可耻的动作,不得消停。
虽然他一遍遍哄着,动作已经轻了很多,可白玉安仍旧觉得生不如死。
早上的时候,白玉安已经浑身没有力气。
沈珏起来看着人蔓延疲惫,知道昨晚没控制住,累着人了。
那眼眶上还发着红,像是委屈的立马就要哭出来。
真真娇气的不行。
明明他已经克制的全顺着她的感受,她稍不满意就宁愿自己忍着,可人还是泪珠子不停,像是他欺负狠了她。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白玉安身上,鱼水之欢的事情会让她这么难受。
明明他从旁人口中听到的是,女子也应该乐在其中的。
他费心竭力的讨好她,从册子上学的讨好技巧都用在了她身上,纵观身边人,估计也只有他在床榻上这般讨好一个女人。
白玉安让他对自己的能力陷入了怀疑。
或许是他年纪已不再年轻,到底技不如人。
他想了下,该叫太医给他开个方子了,调理好身体,也好叫玉安满意。
床上的人埋在被子里还在睡,一靠近她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沈珏忍不住,还是又俯下身去抱她,感受着那柔软的身子就在自己怀里,那软哒哒的手指就搭在自己胸膛上,一略过就是一阵香风。
沈珏头一遭觉得早朝会厌烦。
依依不舍的摸了摸白玉安的脸颊:“玉安,乖乖喝药。”
他的手向下,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我们很快就会有子嗣的。”
白玉安看了眼沈珏,眼波冷冷清清,却又上挑着带着春潮余韵的别样风情。
这一眼叫沈珏喜爱的不行,又狠狠抱着人,腻歪好半天才走了。
沈珏一走,白玉安一翻身,又睡了过去。
早上用饭时,白玉安忽然问旁边的薛嬷嬷:“我可以出府么?”
薛嬷嬷脸上为难:“侯爷说了,您要出去,只能等他回来一起。”
白玉安大抵也想到了,没有再多问。
等丫头端药过来时,那碗温身的补药在她手指中停留了一下,想到了沈珏的话。
子嗣。
白玉安默了神情,对着薛嬷嬷道:“有梅子吗?”
薛嬷嬷忙道:“老奴这就去拿。”
等薛嬷嬷拿着梅子过来时,却看到白玉安端着药碗已走到了外头庭院下。
薛嬷嬷心一跳,连忙走过去问:“白姑娘,您在做什么?”
白玉安回头朝着薛嬷嬷笑了下:“屋子里太闷了。”
说着她将手里的空碗放到薛嬷嬷手里,又从她手里的碟子里拿了一块梅子含在嘴里,眼里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
四月正是春光大好,光色洒下来,落在那一身细白皮肤上,白净的近乎于无暇,白衣上熠熠生着光,面前的人温和浅淡的好似吹一下就不见了。
薛嬷嬷连多深思也忘了,连连点头,将空碗给了身后的丫头。
白玉安不能出府,只能呆在院子里。
昨日院子外面没有侍卫守着,现在看过去,院子门口却又站了侍卫在那儿。
薛嬷嬷看着白玉安的目光忙道:“侯爷怕再来人搅您清净了。”
“除了不能出府,府里头的任何地方您都是能去的。”
去其他地方与呆在这个地方能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