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不知道,他一年都在镇里干工很少回来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的娘和孩子被自己媳妇虐待的”
众人用看畜生的眼神看着张彩虹。
张彩虹被众人看得心里一惊,脸涨得猪肝色,撑着身子往后爬。
阮娇娇看向中年男人:“刚刚情绪太激动,实在不好意思,我大舅现在还在镇里做工,能麻烦你帮我跑一趟吗,路费和误工费我这边给你报销”
中年男人摆手:“我理解,要是我的话我也会情绪激动,我家里有辆自行车跑一趟不碍事”
“那就谢谢大伯了”阮娇娇浅笑。
看向站在一旁的傅辰龙:“你回家一趟把咱妈叫来”
傅辰龙点头,怕张彩虹突然发疯,进屋拿了捆绳将她绑了起来,气得张彩虹哇哇大叫:“凭什么,你凭什么绑我”
众人不理她,还很赞同傅辰龙的做法,阮娇娇冲他比了一个赞。
“我马上回来”傅辰龙说道。
拿着拐杖的老人心里一阵心虚又觉得失去了面子恶狠狠敲了敲地面气愤的走了。
阮娇娇见了才不会惯着她,我不开心了,你也别想开心“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你了,回去勤快点干活免得你儿媳觉得你浪费粮食”
老人气得差点迎面倒地,想开口骂人又想起那张开口就骂人死的阮家闺女,灰溜溜走了。
阮娇娇扶着黄老太在椅子上坐下,看向院子里的众人。
“各位能帮我叫妇联的人过来吗,我舅妈的行为已经构成虐待罪了”
众人哗然,这就不至于惊动妇联了吧?
好几个热心肠的村民纷纷表示没问题,当即跑去村委那喊人。
“阮娇娇,你个贱胚子,这是我家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来管!”张彩虹不服气大喊。
阮娇娇冷眼看去,扯下新鲜出炉的袜子塞进张彩虹的嘴里,世界安静了。
周围人看着她的骚操作,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臭袜子塞在嘴里是什么味?
阮娇娇从系统里买了碘伏棉签,从空间里拿出活络油,借着篮子拿了出来,给祖孙三人消毒活淤血。
“娇娇,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黄老太双手抖得厉害却紧紧握紧阮娇娇的手。
阮娇娇心里一阵心酸:“我不突然过来的话怎么能撞见张彩虹这个畜生在虐待你们?”
同时心里奇怪,为什么前几天妈回娘家的时候没有发现姥姥被虐待吗?
黄老太出声:“我已经让你妈不要告诉你了,你怎么知道的,我突然生了这病确实是连累你们啊”
“怎么会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咱有病就治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你这样说会让舅舅们心寒的”
“姥姥,你生病了姥爷和舅舅们都不知道吗?”
阮娇娇神色严肃的看向黄老太,询问道。
姥爷和几个舅舅现在都在镇里做工,虽说打零工的工资高,但是这活不是时常都有的,特别是大舅,四处奔走只为能找点零工做。
“不知道,妈妈不让我们说,也不让奶奶看病吃药”
大丫站出来说道,阴沉的眼神看向被绑着的张彩虹。
今天的事让只有八岁的大丫知道,只有反抗才不会挨打。
阮娇娇:“姥爷他们不在家张彩虹就是这么对你们的?”
大丫点头:“是的,爷爷他们在家的时候会对我们好,不在家的时候就会打骂我们,之前不会动手打奶奶的,现在奶奶病了才动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