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喝多了酒,眼花了?”
两个人都在唱双簧,只有苏晓懵然不知。
见她不追问,不止这两个,余下的人都跟着暗暗松了口气。
王爷是个男子,又是个习武之人,吃的多些也正常……
末了,苏晓抓住了荣安的手,更疑惑了:“你这一晚上起身好几次,看脉象,也没闹肚子啊。”
荣安张了张嘴,险些没绷住。
“公主不是去茅房,许是辣着了,到厨房找果子吃呢!”一个宫女连忙接话,还真就从厨房端出一大盘切好的果子。
“是这样?”苏晓接了过来,无奈道:“想吃就说,叫人拿出来就是了,何必偷偷去吃呢?我又不会说你。”
荣安心里苦:“是,荣安记住了。”
她哪里吃了什么果子?
她是去给某个王爷送吃的去了,自己都没能多吃几口,还饿着呢!
吃好喝好,苏晓又跑去隔壁给明辉太后把了脉,没多大变动,才放心回来洗漱歇下。
荣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有人要把她吃了似的,跑得比谁都快。
知道寻谷和元月已经去查御膳房的鱼虾,也知道院子里守着的都是自己人,苏晓很心安理得地抱着枕头,调整呼吸,然后呼呼大睡。
可她不知道,没过多久,季衍尘就来了,拿着那张只写了短短几行字,大片大片都是留白的信,坐在床沿上,气得连呼吸都重了好几倍。
苏晓以酒佐餐,睡得喷香。
季衍尘更火大了,再一次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
【姓季的,不是你亲娘却胜似你亲娘的明辉太后病情加重,恐有不识人之症。你懂我是谁,不谢。】
看看!
这是一个当妻子的,该给自己的夫君写的信?
‘姓季的’?
对他的称呼,就是‘姓季的’?
而且落款居然是‘你懂我是谁’?
还‘不谢’?
季衍尘越想越气,就算是方才吃到了那顿火锅,味道着实不错,也还是生气!
想一想,更生气了!
不同于苏晓,被那么多人伺候着,哄着,热热闹闹的,他可是独自一人坐在暗处,就着蚊虫叮咬吃的火锅!
而且还没酒喝!
哪里像苏晓,吃香喝辣,把自己的夫君完全抛到脑后!新笔趣阁
他没忍住,钳住苏晓的脚踝,伸手掐住了她的腰。
醒过来更好,正好问个清楚,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嗯……”苏晓呓语:“季衍尘你别闹,我喝了酒,头发昏。”
张口就是自己的名字,季衍尘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立马收了手,闪电般撤到了暗处。
床上的苏晓眯开眼睛,左右看看,又一头栽在了枕头上:“梦什么不好,非得梦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