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霜霜身子一抖,连忙跪好,‘咚’的一声磕了个实实在在的响头:“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我发誓!”
“没听见?没听见的话,应该不至于这么害怕吧。”苏晓玩味一笑,忽然想起了什么,眉头舒展:“
无碍,你可以先活着,只不过,这段时间别想出楼府了。”
楼越立即冷着脸吩咐:“都听好了,好好盯着这位袁七小姐,不许她和她身边的人出府,也不许她们随意见人!”
“是!”
看着袁霜霜犹如霜打的茄子般被人拉下去,苏晓心里在想,正好,还差一个给杨兴知通风报信的人。
吃过早饭,饭厅就腾出来给苏晓当医馆了。
先是吴盼,经过施针,身子果然好了许多,但不知为何,经脉居然又有了凝滞之象……
“怎么了?”一看苏晓皱眉,吴盼就暗叫不好。
“先不急,我给大哥看看。”苏晓搭在楼越的手腕上。
这脉象……
几位小妾早就被叫出来候着了,虽说楼越没有正经瞧过,但果然个个都还温厚老实。
“你们也都过来。”苏晓嘴上说着,已经一个个把了脉。
全家人,脉象都差不多?
“让他们都进来吧!”她反手指向门外。
见状,吴盼和楼越就揪着一颗心。
尤其是楼越,先前还觉得没什么,现下也不大绷得住了。
“小妹……”
“等一下跟你们详细说,别着急。”苏晓眉头紧蹙,干脆让大
家站好,伸出手,自己一个个把脉。
只见她神色凝重,还带着深深的疑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儿的问题。
“元月。”苏晓把她叫过来,细细把脉。
放开手,她又不信邪,把了自己的脉象……
才住了几天,居然就又这样了?
“怎么了?”
“小妹,你可别吓我们!”
对于这些话,苏晓也只能咬紧下唇:“有古怪,但……不知道问题在哪儿。”
湿气?
应该就是湿气导致的。
可北越王朝本身就居于北方,仓平甚至还在京城以北,根本就不靠海,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重的湿气?
看看整个楼家,也没有太多潮湿阴暗的地方,怎会如此?
“我得出去一趟。”她沉声道:“你们都别怕,问题不大,只是治病要治本,我得先搞清楚,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那好吧,我找几个人跟着你。”吴盼点点头,忧心忡忡。
正好都是府上积年的老人了,苏晓叫来随行护卫,问道:“府上下人们,家中子嗣如何?”
护卫挠了挠头,道:“我进府几年了,还真没听说过谁家有添丁的喜事,不过,大家家里人,该生还是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