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竹冷笑:“王妃的百戏楼和葛氏晓庄,自然一绝。”
“是是是,那是,王妃她……”魏志远跟着笑到一半,猛然回过神来:“王妃!?”
“尘王妃,葛阿尧。”梁方好心提醒道。
魏志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直挺挺地就跌坐了下去。
葛阿尧就是尘王妃!?
那,那位陈公子,岂不就是尘王?
“这不可能!”
才吼完,两个暗卫已然上前,其中一个掏出怀中状纸,另一个不紧不慢地取出印泥。
“福员外一家,是你所为。”
“还有许州不少罪状,都是你们父子二人分别做下的,画押吧。”
两个暗卫面无表情,魏志远却当场呆若木鸡。
他还没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
曲水巷的那两位,就是尘王夫妇?
因谋逆而被抄家处死,却又逃出生天,成为逃犯的尘王夫妇?
最要命的是,他这段时间来回折腾,要杀的人就是尘王妃!?
难怪了,难怪他在许州肆虐多年,却怎么也斗不过葛阿尧那么一个小女子!
甚至连镇北侯的千金,也对葛阿尧十分上心。
所以搞了半天,葛阿尧就是尘王妃!?
那他儿子的死……
在他愣神之际,暗卫已经帮他按了手印。
他回过神来,当场就往前扑了出去,大叫道:“我不认罪,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人呢?”子竹不予理会,只问梁方。
梁方拍了拍手,一个头戴孝布的青年男子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揣着尖刀,红着眼冲上前来,抓着
魏志远就是一阵猛刺!
“呃……”
魏志远压根就没有反应的机会,他呆呆地看着这个青年,怎么也不敢相信,周扬达的儿子是什么时候到了这里,又是什么时候揣着尖刀,只等着把他杀了的!
甚至直到咽气,他也没能想明白,自己究竟是败在了谁的手里。
邹县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是周扬达曾经企及万分的欣欣向荣。
张捕头脸上有一道狰狞的长疤,灰头土脸地混迹在人群当中,亲眼见到梁方拿了一纸供状出来,贴在了衙门门口。
上面带着血迹,很快就吸引到了全部百姓的注意。
紧接着,有人指着状纸惊叫出声:“福员外是魏知府杀的,周大人也是被魏知府逼得悬梁自尽的!”
“天呐,魏知府绑架了周大人的家人做威胁,逼迫周大人指使福员外的花匠,火烧葛氏晓庄!”
“这还不算完呢,你们仔细看看,魏知府绑架了许州各县县官的家人,以照顾家小之名,逼迫县官们为非作歹,没法为咱老百姓谋福祉,所以咱们老百姓的日子才过得这般凄惨!”
“呵,我当咱们身为平民,日子怎么就会那般辛酸,原来都是父母官在搞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