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晓一脸无语,寒舒云反而还笑了,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这算什么事儿,也值得你这样生气?正好,我带了不少人来,你且说,是谁在暗中对付你,本将一个个抓来,给你磕头认罪!”
苏晓顿时无奈:“若这世间的所有事情,只需要打打杀杀就能解决,那我也不必头疼了。”
把人都抓来磕头请罪固然解气,可她解气了,将来的葛家村众人怎么办?
他们总不能次次都用这样粗暴的法子吧?
再有,官府还摆在那儿呢,又不是以
武为尊的大乱世。
“嗤!”楼奇嗤笑出声:“这种没脑子的主意,也就你能想得出来!”
寒舒云横眼扫过去:“有本事你倒是想个好主意啊!”
“主意当然有。”楼奇笑眯眯地走过来,看着苏晓,挑眉道:“阿尧姑娘,本公子这就带人亲自帮你装潢酒楼,保证让邹县的人都知道,是仓平楼氏在帮你,如此一来,定然无人再敢找你麻烦!”
苏晓没当一回事,这和寒舒云的主意相比,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这倒也给她提了个醒,按理来说,她如今的名声也比较大了,整个邹县无人不知。
大家更是知道,官府也和她走得比较近,而葛家村的人分外团结。
既然都知道这是块难啃的骨头,那为何那几个掌柜,还敢明里暗里地使绊子?
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
“阿尧!”寒舒云轻轻扯了苏晓一把,无奈道:“你倒是说句话,楼奇那主意我也能办,就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什么你也能办?不管我说什么,你都是说你也能办,就不能自己想?”
“你管我?闭嘴吧你!”
两人果然又要吵吵起来了。
苏晓抿了抿
唇,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葛庄头已经满头大汗地回来了。
“姑娘,大事不好了,现在全镇的百姓几乎都在说咱们酒楼有瘟神,我们想过去辩解几句,那些人竟转身就跑,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啊!”
才说完,其余人也都苦着一张脸跑回来,看样子,情况和葛庄头说的差不多。
“那几个人呢?”苏晓蹙眉问道。
“我们出门的时候,那些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但总归是另外几家酒楼的掌柜,合起伙来干的!”
“就是啊,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骂了几句过后,大家或都站在原地连连叹气。
如今跟瘟神扯上了关系,要他们怎么证明,这一切都无关鬼神?
苏晓想了想,问道:“葛庄头,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葛庄头连忙说道:“打听了,这几家酒楼各有来头,其中来福饭庄的掌柜,是我们邹县最大富户,福员外家的老管家之子,而那位福员外,据说是京城一个五品大官的远亲!”
“难怪!”苏晓嗤笑出声,她说呢,这些人怎么做事这般猖狂!
“姑娘,现在该怎么办?”葛庄头六神无主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