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贵顿时怒了,吼道:“我爸钱刚是比赛的赞助商,我家出了一个亿,你说本少有没有这权力?”
井山今天算是受够了气,怒道:“你有个屁!”
钱富贵哪能受井山的羞辱,指着一众保安大声道:
“上!把井山无极拳馆这两个人轰出体育场。”
保安们你看我,我看你,也知道不是项楚的对手。
此时,数名军警冲了过来,将项楚和井山围在中心。
钱富贵拍手大笑道:“井山老头!看来不用我的保安出手了。哈哈!”
哪知军警并不朝项楚动手,反而在项楚面前列队整齐。
为首的上尉毕恭毕敬地向项楚敬礼,大声报告:
“首长!我们受上级指示,特来带走陷害您的奸细钱富贵。”
参加比赛的项楚竟然是一位首长,把周围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很好!”
项楚点点头,指着吓傻了的钱富贵吩咐道,
“他就是钱富贵,操控比赛,让参赛者、以及裁判携带毒针害人,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全部带走吧。”
“是!”
上尉军警急忙领命。
钱富贵大声怒吼:“谁敢抓我?我爸是钱刚,这场比赛就是我家赞助的。”
“吹牛!全是鬼子商人赞助的,你家无非打个下手。”
项楚冷笑一声,猛地临空一指,直接点了他的哑穴。
该场比赛的裁判吓得脸色惨白,举着手套喊道:
“不关我的事,都是钱少让我戴手套举一下你的手。”
“这手套里面有毒针!”
项楚冷声道,一把抢过他的手套,向军警做了个手势。
军警们冲向钱富贵和裁判,将他们带离体育馆。
比赛现场发生如此变故,自然惊动了组委会。
组委会领导是一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士,走到项楚面前,毕恭毕敬地说:
“首长!我是比赛组委会会长张武,不知道您也会来参加比赛。”
项楚点头道:“嗯!我爱好武术,一直想找人切磋,这场比赛是我锻炼的绝好机会,你们组织得非常好!”
张武没想到项楚会如此推崇这场比赛,忘了问钱富贵的事,笑道:
“多谢首长夸奖,请问您是继续比赛,还是”
项楚截断他的话,回应道:“我都进入前4了,当然是继续比。”
井山忙不迭地插话:“会长!我女婿继续比赛可以,但不能再有裁判或选手用毒针害他了。”
张武的脸色“腾”地变了,惊道:
“不会吧!我们的比赛是公平公正的,怎么会有毒针害人的事件?”
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项楚将裁判的手套向他展示,低声说:
“张会长!你看到没?这手套里设置了毒针,刺中的人虽然不会马上死,但是会先浑身无力,然后一点一点失去生理机能。”
“失去生理机能?”
张武惊得目瞪口呆。
项楚收好手套,笑问:“对了!这场比赛来这么多鬼子武士,究竟是哪位鬼子商人赞助的?”
“这个,那个”
张武欲言又止,还左顾右盼,似乎很害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