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一个童子鸡,还被下了药的那种,对乔韵来说,简直一场血泪史。
她哭唧唧的表示,现在拒绝来得及吗?
齐王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一晚的混乱,和第二天醒来后,那种比车祸还惨烈的疼痛,让乔韵意识到,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她是人,不是娃娃啊!
四季听见吸气声,连忙绕过屏风,殷切有心疼的看着她:“主子你没事吧,还好吗,王爷太过分了,怎么能下手那么狠,奴婢以为,主子要不行了呜呜呜”
乔韵差点感动哭。
好在还是有人心疼她的。
乔韵这是种瓜得大冬瓜。
自找的。
一想到昨晚
腿忍不住抽了抽。
疼的嘞!
乔韵安抚四季:“没事,我好着呢,休息几天就好。”
从凌乱的床上爬起来,乔韵仿佛要散架,昨晚在她共沉沦之前,好说歹说,甚至在齐王耳朵上咬了一口,才拉回他一点点理智,两人回到冬院办事。
她可不想在荷花池中,太挑战了,她受不了。
没看见齐王,知道狗男人怕怕屁股走了。
他走了也好,反正事办了,她肚子怕是有了两人的孩子。
乔韵肚子确实有点饿。
她动一下,便忍不住吸气,不想做饭做菜,只能拿一瓶现成的八宝粥喝。
粥还没喝嘴里,破旧的门被人大力踢开。
赵诗怡母夜叉似的朝着乔韵走来,一双杏眼圆瞪,眼神要吃人,她愤怒不甘,大叫一声朝乔韵扑过去:“贱人,都是你,是你抢了我的人!”
“昨晚明明安排的是我,为什么你要和我抢?”赵诗怡疯了一般,就要和乔韵拼命。
乔韵扶着腰,看着疯癫痴狂,张牙舞爪的赵诗怡,一凳子砸过去。
赵诗怡头破血流,眼前一黑,差点昏倒。
再看看比她还凶的乔韵,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为什么要和我抢,你那么漂亮,就算昨晚不是你,以后你也有机会。”
“为什么要抢走王爷,为什么,嗷嗷嗷”
面对赵诗怡的兴师问罪,乔韵翻了一个白眼:“原来王爷的药,是你下的?”
赵诗怡没干过的事情不承认:“不是我,我只是听嬷嬷吩咐。”
“那就是嬷嬷?”乔韵没想到奶娘这么狠,自己人也算计。
想想也是,他若是清醒的时候,肯定不会碰女人。
吃了药就不一样,只剩下本能。
虽然下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别说是嬷嬷,要是过几天她拿不下齐王,乔韵都打算来硬的,打晕了上就行。
谁知道还没给她施展的机会,人自动送上门。
要不是昨晚去了荷花池,可就没她的份儿。
要是知道会这样,乔韵揉了揉腰,其实过几日也无妨,她等得起。
赵诗怡看着一副被欺负狠了的乔韵,随着她揉腰的动作,领口微微开了,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看了小册子的赵诗怡虽然没经历过,她离家之前,母亲给她看过。
赵诗怡知道那是什么。
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乔韵骂道:“不要脸!”
“要脸可怀不上孩子。”乔韵故意刺激赵诗怡:“指不定过了昨晚,我这儿已经有了王爷的孩子,你说气不气人?”
“啊啊啊,我和你拼了。”赵诗怡大受刺激,想杀人。
乔韵踢了一颗石头过去,不防备的赵诗怡踩着圆滚滚的石头,狠狠的摔了一跤。
赵诗怡直接哭出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