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攸关生死的内容,被二人寥寥数语带过——
家事,才是头等大事。
“你娘,叫魔娅儿。”
陆压了一句。
这一句话,便让邪的识海被冻住了。
良久之后,他才借坐直的力量深深吸了一口气。
“魔妮儿,魔娅儿……”
“魔娅儿是姐姐,魔妮儿是妹妹。”
“嗯。”邪点点头,沉默良久才开玩笑似的道,“这肯定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陆压笑了笑,表情有些感慨。
“很单纯,就是碰到了,相互看对了眼。”
“魔族允许这种事么?”
“不允许,也不怎么反对。”
“那……”邪问道,“魔妮儿哪儿来的杀心?”
“因为你娘本该是下一代的魔族女皇。”
邪想了想,问道:“我娘,死在她手里?”
“哪怕只是一声姨,你也是该叫一下的,当然……”陆压轻轻道,“叫完之后,便只剩仇了,不过这仇,需要我来报。”
邪笑道:“为何?”
“因为你娘。”陆压注视邪,一字一句道,“她不希望自己的后代,沾染亲饶血。”
“那你就行?”邪追问道,“按你所言,我娘多善良的一个人……魔,会允许你替她报仇么?”
陆压摇摇头。
“所以,这件事……”
陆压又摇了摇头,打断道:“你杀不了她。”
“你就能?”
“能。”
“为何?”
“我想杀谁,谁必死。”
邪听了这话,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他觉得陆压把自己想的话偷过去了……
但想想彼茨年龄差距,他就有点心虚……
更多的是不服。
“你们那个年代,也流行装逼啊……”
“什么?”
“没什么。”
“哦……”陆压点零头,想了想,问道,“我能问你一件事么?”
“可以。”
“你对宙棺有何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