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无名无姓者而已。
因此,说天山隐族,听起来神神秘秘的,但也完全合理。
“小子,你到底在想啥呢?”
夜神好奇的盯着陆丰,“你是不是怀疑隐族有什么问题?”
陆丰抓了抓脑门,缓缓站了起来。
“不清楚,这家伙从一开始出现,老子就完全处于了被动中,一路跟着他,话也是跟着他讲,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听着陆丰这抱怨的话,夜神皱了皱眉:“你傻啊,你给牵着走?”
闻声,陆丰锵的一声就抽出了泗水剑。
“妈的,那家伙实力比我强,我能怎么办,而且还他说,像是他这样的足足有五个!!!”陆丰怒气冲冲,再次扫了眼天山。
“在雪地上,这群隐族不知道有什么诡异的手段,可以规避风雪,但我不行,一旦动手我还得承受风雪的压迫,而且在古战场上,我实力比他差,他把我丢下悬崖咋办?”
一旁,夜神早已是瑟瑟发抖,泗水剑就搭在它脖子上。
“小子,冷静,冷静啊……”
陆丰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抽回泗水剑,“所以老子后面才走的这么干脆,反正是没机会了。”
收回目光,陆丰将泗水剑放进纳戒里,旋即头也不回道。
“抓紧时间走,老子非要摸清楚这隐族是什么来历,就算摸不清楚再上天山,也绝对不能这么被动了。”
说话间,陆丰回忆起了男子的样貌。
尤其是那五官僵硬,双眼没有神光的模样,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
夜神连忙跟在了陆丰身后。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二人对彼此的脾气可谓是摸得一清二楚。
“小子,不过你也别着急,你好奇身份归身份,但可别乱来,人家不管到底什么底细,他也没为难你,而且那悬崖不是给你看了嘛。”
听着夜神的嘟囔声,陆丰没好气的回头道:“就是因为他给我看了,我才觉得有诈,你敢信他们这些自称求仙的人,会放过灵脉?”
夜神一听到这,倒是愣住了。
“虽然不清楚这些家伙为什么不动手,但一定有什么原因在,非得给他弄明白了!”陆丰骂骂咧咧的往前走。
倒不是他真的这么执拗,而且到了这等实力的人,对于需求的东西大家都是一样的。
……
与此同时。
天山上。
茫茫大雪中,男子的身影在雪中穿行。
“那小子下去了?”
一道声音从风雪中传来。
“这么多年,我们隐族饱受天咒,不得下天山,可天道门这等靠欺天闻名的道统为何还能代代相传,自由自在,该死啊!”
而这时。
又一道声音传来。
“依我说,就该把这小子留在天山,他应该是还没收徒弟,刚好永绝后患!”
“哼,天道门那曾经的老东西杀了我们大半族人,这仇我隐族可不敢忘!”
听着耳边的几道声音,男子脚步轻快,嘴里道:“留下这小子没必要,天下道门隐藏的东西都数不胜数,更别说天道门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留下了多少底蕴,杀了这小子,不是良策!”
“况且天道门代代相传,天下道门都没放弃过谋划,更别说天道门了。”
“末法时期四百年,天道门出了个先天化神境,说是凝四百年气运而出都不为过,这可碰不得啊。”
男子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感,但抬手间的动作,似乎透着一股无奈。
“只能看这小子能消停多久了,若是就这么放弃了,那对谁都好。”
说话间,男子扫了眼远处的山巅,“我们需要的时间并不是多长,再等等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