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瑾就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等他给这两个人做好复诊和治疗,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
“二哥,他恢复得怎么样?”舒梨问霍闻瑾。
霍闻瑾看了一眼裴以琛,唇角勾了勾,“生命力顽强,就像打不死的蟑螂。”
对于霍闻瑾故意用的比喻,裴以琛权当听不见,“所以我没什么事了?”
“暂时是没有,不过你还是要到时到候过来我这里例行检查。”霍闻瑾说。
裴以琛:“当然,舒梨呢?她情况怎么样了?”
说起舒梨,霍闻瑾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他说道:“不怎么明朗,还是得看后续治疗的成果。”
舒梨摸着下巴道:“也许,我们得逮住那个对我下催眠的人。”
“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无疑是大海捞针。”裴以琛说,“樊天颂的嘴巴就像焊死了一样,一丁点消息都不肯吐出来,在监狱医院装死装得很彻底。”
霍闻瑾微微拧着眉,没有说话。
舒梨就道:“会不会那个人就是阿蒙的博士?”
“阿蒙那么厉害,被你说得都要统治医疗界了。”霍闻瑾语气里明显带着嘲讽。
舒梨知道她二哥很不爽阿蒙,因为被狠狠摆了一道。
可是不是阿蒙的话,世界上还有什么哪些组织会那么有能耐,她怀疑基因改写也是阿蒙研究的,对于她这个疑问,欧阳倾拒绝回答。
舒梨摸了摸自己脑袋,说:“每次做完治疗,我都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
“这是正常现象。”霍闻瑾说。
裴以琛闻言,赶紧凑过去:“头痛吗还是只是晕?”
他十分关切又心疼地问。
舒梨:“有点晕晕的,痛倒是还好。”
她说着又搓了搓自己脑袋。
裴以琛也伸手去揉她的脑袋。
霍闻瑾见了,转身就走。
这两个旁若无人的家伙还不知道主治医生已经走了,依旧在卿卿我我似的一起揉着脑袋。
等霍闻瑾拿着咖啡回来,终于忍不住下逐客令:“没事就赶紧走,不要妨碍我工作。”
说起工作,舒梨就想起来了,“二哥你不是快要出国公干去了?”
“不是公干,是免费义诊。”霍闻瑾纠正道。
舒梨呵呵:“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我一向很敬老。”霍闻瑾说。
舒梨憋着笑,然后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去几个月?”
“一个月怎么着也回来了,放心,不会耽误他的治疗。”霍闻瑾看了一眼裴以琛才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人家是在关心你!”舒梨磨了磨牙,她瞅了一眼裴以琛,发现他很高兴的样子。
裴以琛趁机道:“梨梨,你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
“都说了不是!”舒梨争辩道。
“你们要打情骂俏麻烦出去外面。”霍闻瑾直接开门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