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好像只对青儿做过这样的事。
程想看着他的样子忍俊不禁:“我又不是小孩子。”
周天磊尽可能的放缓动作,轻柔的给她包好:“你在我眼里比孩子还要疼得紧。”
几个手指被包的像萝卜一样,程想举着两只手在周天磊眼前晃了晃:“请问周同志,我这样要怎么洗澡?”
周天磊失笑的看着她:“我帮你洗。”
不由的程想反对,已经被周天磊抱着进了浴室。
良久,周天磊抱着脸色绯红的程想走出浴室。
昏沉欲睡的程想软软地挂在周天磊的身上。
周天磊把她放到床上,穿好睡衣,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膝盖上,仔细的帮她擦干头发。
又轻柔的把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握着她两只包扎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抚了抚她的头发说:“睡吧。”
程想始终闭着眼睛,听到他的声音,窝进被子里,懒懒的哼唧着说:“周天磊,你欺负人。”
周天磊轻声低笑:“对不起,睡吧。”
深夜,周天磊靠着床头,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程想给他的那张药方,思索着当前的的形势,想起前几天发现的一件蹊跷的情况。
那天中午,周天磊正跟周贺商量下一季度的出货安排。
陈天火急火燎的跑进办公室,神色焦灼的说:“磊哥,围墙外发现一头死猪。”
周天磊皱眉:“怎么回事?”
陈天脸色通红,吞了口水说:“今天带人围着猪场例行消毒,在南墙根底下,发现一头死猪,天气热,都开始腐烂了,我怀疑是染病的猪,让人拉到远处空地上了。”
周天磊匆忙起身:“走,去看看。”
三个人赶到距离猪场一百多米的空地上,工人正围着一头死猪撒石灰。
还没走近,就闻道一阵阵恶臭。
那头猪已经开始腐烂,内脏乌黑,显然是发烧烧坏了内脏,无疑是一头染上瘟疫的死猪。
周天磊看了看,沉声道:“烧了吧。”
陈天安排人把猪焚烧,跟着周天磊围着围墙检查:“磊哥,这指定是有人故意扔过来害咱们得。”
周天磊脸色冷冽,“有人看到过外人过来吗?”
陈天:“我问了,都说没注意。”
周贺拧着眉说:“每天一次消毒,昨天白天没发现,显然是昨天夜里扔过来的。”
周天磊围着院墙转了一圈,四处看了看,发现地上的一排车轮印。
蹲下身子看了看,沉声道:“是汽车的车轮印。”
陈天定睛一看:“还真是,汽车怎么了?”
周贺白他一眼:“你傻呀,开汽车过来,说明不是村里人干的。”
陈天拍拍脑门:“对对对,村里没人有汽车,那会是谁呢?难不成是其它养殖场的人过来陷害咱们?”
周天磊站起来紧缩着眼眉:“咱们县里四家养殖场,十里铺的老谢,胡家庄的老梅。”
周贺思量一番:“他俩应该不会,咱们三家一直都是互为犄角,害了咱们对他们有害无利。”
“那就是”周天磊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