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清苑别墅内,傅兆琛看着他从酒吧包厢里带回来的未婚妻盛以若。
他被嫉妒与醋意迫得脸色清冷,却只想把她拆吞入腹。
盛以若扭着腰肢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格外的妖娆。
她媚眼如丝,“傅兆琛,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做成年人该做的事!”
话音落,傅兆琛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将领带扯了,豆大的纽扣解开,他露出壁垒分明又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他手按住皮带扣,咔嗒一声,黑色西裤荡在胯间,腹沟处的硬朗线条没入腰腹的原始地带,散发着令人窒息又着迷的欲感。
灯光下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盛以若的眼尾被他小麦肌色烫得通红。
她不受控的呢喃,“你要做什么?”
“我要你。”
傅兆琛栖身上来,他伸出手臂拧开了一旁的台灯,把灯调到了最亮。
他猜想这样的灯光下,盛以若瓷白的皮肤,乌黑海藻般长发,娇媚圆润的红唇才是她顶漂亮的样子。
果然,美得惊心动魄的盛以若没让他失望,他看着身下的女人,眼中欲火翻腾。
傅兆琛伸手托起盛以若,他薄唇吮吸她的唇瓣,而后探舌而入。
在他强势的掠夺下,盛以若几近缺氧,她的手用力地推着他肌肉分明的肩膀。
盛以若狠狠一咬,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唇齿间,傅兆琛眉头都没皱,反而将盛以若两手十指相扣推到了头顶,发狠地亲她。
他的手捻向盛以若腰间的细肉,拨动她腰间的那条细细的红腰绳,红绳上挂着玉坠和金铃,微微的响动说不出的暧昧。
傅兆琛又将吻落在她腰窝处有一红色的胎记,那胎记看上去像只小兔子。
他舌尖勾住红绳发出阵阵响铃声,难耐地抵开了盛以若的两腿,覆身而上。
酒精和眼前深爱多年的男人,摧毁了盛以若所有的理智,他进入的痛感伴着她迷蒙的眼泪纠缠在一方大床上。
整场的主导者都是傅兆琛,在疯狂沉沦的关头,他只想扼住她的灵与肉,尽情融合。
事后,傅兆琛看着被他折腾得睡过去的盛以若,他眼中晦暗不明。
他起身为她清理,又穿上睡衣将人抱回了她的房间。
折返室内,床上的欢爱后的寸寸荼蘼的红色花蕾,看得傅兆琛嘴角轻扬,可只一瞬他的笑容又荡然无存。
第二日清晨,全身像散了架子一样的盛以若睁开了眼睛,是她的房间。
那昨晚的春梦是不是忒真实了点?
真实到她腰和肚子还有那里都疼。
昨晚,她梦到傅兆琛从闺蜜陈晚柠的酒吧捞出来,将她带回了两人试婚的住所雅清苑,然后她就把傅兆琛给睡了。
盛以若想到这,腾地坐了起来,她看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
果然,那只是个梦!
她推门出去就见楼下的门刚关上了,傅兆琛撇下她,独自去了公司了。
盛以若讥诮,“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的男人?”
昨晚是盛以若的闺蜜陈晚柠驻唱的首场,盛以若是去捧场的,她喝的都是最柔和的鸡尾酒,她怎么把自己喝醉的?
盛以若头疼欲裂。
可她听从傅兆琛父母的安排去他的公司实习没多久,实在不好请假,她洗漱好后打车出了门。
傅兆琛此时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他一边翻看日程表,一边没什么语气地问开车的助理贺羽,“昨晚上盛以若喝的什么酒?你去查查。”
贺羽微微一怔,“知道了。”
他合上文件夹,脑中闪过昨晚发生的一切,“盛以若,你多带带她,下班后别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