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朱元景一时间连说了三个好,足可见他对于这次的诗句到底有多满意了,一个人能够吟出来这首诗简直就是无法言喻,宋远景可以说对这首诗满意到了极点,因为他觉得这首诗压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可以做出来的,这首诗在他的心里足足可以排上前三。
“真好,真好,你这首诗不仅表现出了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气,更把对朋友的期盼展现的淋漓尽致。我不知道该怎么评判你这个诗,我只知道你这首诗,在座的应该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就连我也只能在今天略逊一筹,这是一首有感而发的诗句,如果没有那种感觉的话,是绝对写不出来的。”朱元景夸赞道。
“过奖过奖,我这也只是,随便说说,我胸中的不平之气也已经倾泻完了,大家继续吧。”闻进说完坐回了座位,其他人也对于这个特殊姓氏的男人赞赏不已。
李莹莹说道:“他这首诗,真是太帅了,不过我为什么感觉楼上的那个人一直板着个脸,是觉得这首诗不好还是怎么样?真的是太奇怪了。如果我要是能做出这首诗现在是让我死也死而无憾。”
周希则是开心的说道:“这等才子如果有幸能够跟他一起赏花赏月的话,那么简直是我的荣幸。”
二楼陈北望叹了口气,“不是这都什么烂柿子就敢出来做事啊,哎呀,我听的脑袋都疼,就这种破事放在以前连口水歌都不如,就敢拿出来在这里丢人现眼,而且这群人的审美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只有越差的诗才越能吸引人注意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要不然也编一个就不用编的诗了。”
当然想归想,陈北望这样的人即便是随便编一首诗也足以碾压全场,但是他不想这样,他想让这些人看看真正的好诗到底是什么样,每一个字都可以值得让人细细品味,而不是像一滩烂泥一样。
铺在地上供别人踩踏,真正的诗词是值得让人推敲的,而不是摆在那里,却只能看出表面的意思,我却不了解他深层的意思。
“陈公子怎么样?你觉得这首诗如何呀?”苏苏声音不大。
陈北望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烂泥扶不上墙,其实一开始我还是对他们都抱有期待,但是实际上来说他们读的这件事,在我眼里连他烂泥其实都不如,他们就应该早一点消散在这个世界,别出来伤了我的眼睛,辱了我的耳朵。”
虽然苏苏觉得这两首诗都很不错,但是因为自己是站在陈公子这边的,他怎么可能站起来说有本事你做一首诗给大家看看呀,所以说他只能默不作声,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愉快。
“哈哈哈,既然大家这么有兴趣的话,那就让我来再提一首诗供大家玩乐吧。”说话之人,是王太师的孙子,王总长。
王总长在这一代有很大的名气,因为他这个人小的时候就曾经名震京城,所以说在他长大之后也备受人们关注,只不过他这些年总共也才出现了五首诗,所以说,他现在能够出来可以说是备受瞩目。
因为几乎大部分人都在期待他能够做出来很漂亮的诗词供大家欣赏,但是没有想到第三个人就把他给请出来了,这是让大家都没有想到,虽然大家都很清楚他玩的了,但是一直都在等待着他出场。
朱元景跟他不熟所以只能伸手道:“请。”
“一雪踏江水,万千冰上立。一战不曾胜,盼我云气时。”一曲终了。
除了陈北望之外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他们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说说沉浸在王总长所描绘的画卷之中。
陈北望知道,他们又开始自我感动了,这首破诗真是不知道这群人怎么夸好了。
“睥睨天下,真是好诗啊,恐怕近十年也不会有这等诗词出现了。”朱元景感叹的说道。
就连楼上的二皇子都不由得点了点头,觉得这首诗很是微妙,之前的那些事他都不曾说话,但是这首诗他确实是觉得做的恰到好处。
不仅是让人觉得舒服,更是让人觉得什么诗句都不过如此了。
“过奖,过奖,小生今日来这里也只是想拿个头名而已,对于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王总长笑道。
陈北望这时候站起身说道:“那个,那三个兄弟,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三人觉得这个人肯定是为了夸赞他们所以才站起身的,当即王总长和闻进邀请他说道:“请说,但说无妨。”
诸葛飞也是点了点头,陈北望深吸一口气说道:“恕我直言,你们的诗,都是垃圾,不堪入目。”
诸葛飞:“???”
闻进:“???”
王总长:“???”
众人:“???”
他们都傻了,心里想这是那里冒出来的傻子,这种话竟然还敢当着这群人的面说,是不是不怕死啊,而且就算他们做的这些是再怎么差也不能这么说呀,这样说无异于是把在场的人都得罪了。
但是其实准备往也不想这样说了,但是因为他们做的事实在是太烂了,烂的已经不能用烂来形容了,所以说他才迫不得已说的,要不然这个事情卡在喉咙里很难受的,而且他不想让自己难受,所以就说出来让别人难受。
“你这人,好生猖狂,如果我们做的都是垃圾的话,那要不你来做一首诗,看看你的实力如何带我们评判之后再说,如果你的身子能力不行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们了,给你带上一个扰乱诗会的帽子。”王总长十分的生气。
“怎么说你们这些事是垃圾,你还不乐意啦,垃圾就是垃圾,即便是过得再久,也只是时间很长的垃圾而已。”陈北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