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静静地漂浮在湖面上,仿佛一位疲惫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待到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落在湖面上时,小船已经静静地停泊在岸边。
艾斯德斯与常威从船上走下,他们的步伐轻盈而愉悦,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美妙的旅程。
他们站在岸边,回望着这片美丽的西湖。
湖面上的波纹依旧在轻轻荡漾,远处的雷峰塔在晨光中更显庄严与神秘。
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他们昨晚经历的见证者,默默地守护着这份美好的情感。
常威和艾斯德斯开始了他们的钓鱼。
既然是团战任务,那么没道理轮回者之间会和平相处,而艾斯德斯的存在无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那与众不同的装扮、超凡脱俗的气质,以及那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场,都让她在这片古代的土地上显得格外显眼。
不管认不认识她的人,肯定都能注意到她与这古代格格不入的气息,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精灵。
只不过,鱼还没有钓到,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如同暴雨前的雷鸣,猛然间打破了周遭那静谧得仿佛凝固的空气。
这些脚步声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感,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颤,仿佛是某种巨兽在逼近,让人心生畏惧。
走在最前方的,是几个身材魁梧、面露凶相的壮汉。
他们的肌肉如同山峦般隆起,在紧身衣衫下勾勒出令人胆寒的轮廓。
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和狠厉的气息,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四处扫视,仿佛要将一切潜在的威胁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他们的步伐沉重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向周围的人宣告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那是一种只属于强者才能拥有的气势。
在这些壮汉的簇拥下,一位黑袍中年男子缓缓步入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身高八尺有余,体格健壮如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一头长发未经打理,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显得既狂野又不羁。那些发丝仿佛拥有生命般在空中舞动,与男子的气质相得益彰,共同勾勒出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他的面容更是令人印象深刻:狮鼻阔口,连鬓落腮,眉毛如同被烈火烧焦一般,向上燎绕,如同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焰,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狰狞与凶恶。
那双眼睛深邃如渊,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洞察人心底的恐惧与绝望。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凶恶气息,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远离。
即便是最勇敢的孩童,见到他恐怕也会吓得夜不能寐。
那些孩童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噩梦。
而那些在街头巷尾游荡的野狗,似乎也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纷纷夹着尾巴退避三舍,不敢靠近这个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男子。
街道上的行人见状,无不惊慌失措。他们加快了脚步,仿佛想要逃离这個令人窒息的氛围。
那些原本悠闲的商贩和小贩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位恶名昭著的强者。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这位强者盯上,成为他手下的亡魂。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街道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下那些无法逃脱的商贩和小贩,战战兢兢地守着自己的摊位。他们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摊位边缘,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与祈祷,希望灾难不要降临到自己头上。
常威的目光在黑袍男子身上停留了片刻。
此刻,他看到了男子的前世今生,那些错综复杂的因果命运如同画卷一般在他眼前缓缓展开。
“九世恶人,袁霸天……”
常威低声喃喃自语。
他终于明白,自己与艾斯德斯所处的这个世界,正是降龙罗汉与神仙打赌的场所——《济公》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与因果,而袁霸天则是那个注定要做九世恶人的存在。
天上玉帝大发雷霆,原来是因为降龙罗汉乱牵红线,擅改阎王生死册,又让牛郎织女天天相会。
这些行为触怒了玉帝,他欲把降龙贬为猪狗,十世不得轮回。幸得九重天外的观音大士相劝,玉帝才答应给降龙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声明只要降龙下凡托世,在不使用法力的情况下,用灵性感化注定做九世娼妓、九世乞丐及九世恶人三名凡人脱离本行,则降龙跟众神恩怨就可一笔勾销。
“这个世界啊,还可以。”
常威轻声感叹道。
他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此时,袁霸天也注意到了常威和艾斯德斯,毕竟大街上就他们两个不害怕,不躲避。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贪婪。
艾斯德斯身为番邦美人,拥有着异国情调的美貌与气质,令袁霸天瞬间为之倾倒。
而那些围在袁霸天身边的狗腿子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纷纷对袁霸天投去羡慕与谄媚的目光。
“袁爷,你看,好漂亮的番邦美人!”
其中一个狗腿子忍不住对袁霸天说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激动,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袁霸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看向艾斯德斯的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与欲望。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话,这个美丽的女人就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而他身边的那些狗腿子们更是心领神会,纷纷附和着袁霸天的话,为他摇旗呐喊。
袁霸天欺男霸女,横行霸道,肆无忌惮。他作恶多端,却从未被官府抓走。只因为他的母亲是杭州人士,父亲是朝中大员,常驻京师。
因其自幼性情顽劣且不服管教,袁父唯恐儿子在京师惹出大祸,便将他扔到了杭州城自生自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