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三人,见目光诚恳,柴天诺满意点头:
“如此最好,束脩你等拿走,事关文道传承,沾染了铜臭便是不美,明日过午上课,不允迟到半分!”
那日起,柴天诺更加忙碌,蒙学经班同开,便是他都有些累的感觉。
三位新收录的学生底子不差,奈何被府学教的死板,文章默守陈规未有半点新意,与他们扭转属实废了柴天诺不小气力。
“哥,你又不收束脩,何至于如此卖命?”
柳玉珍与柴天诺揉着额角,迷惑不解的问,柴天诺闭目轻言:
“若真为了钱,便不这般累了。”
“某想与这方天地留些东西,若是哪天突然走了,也算有些文道传承在。”
“……哥,你若是走,一定要带着我和萱萱。”
“那是自然,便是拼死,某也不会把你俩落下!”
夏日末尾,院试开始,柴天诺这做老师的亲自送学生入的考场,三位学生叉手行礼,面上与过去不同,未有半点忐忑,皆是沉稳。
虽只不到二十天,可皆受了柴天诺文道里的浅显传承,便是考不上也无所谓,心性远超过往。
三位老父也是感慨,大儿们十余日如若换了人,便这秉性,即便不入仕途走其他路子,一样可以登峰造极。
数日后放榜,榜单一出众人具惊,皆扭头望向柴天诺,案首陶明远第二崔府平第三石广里,今年院试录秀才三名,皆为浩然书院经班出身!
凤城教谕权信上前,拱手叹服说:
“仅只十余日教导便有如此结果,大先生文道堪称绝顶!”
经此一事,柴天诺名号更胜往日,清凉府无人不知。
因一个月后便是殇国秋闱,三位秀才未去府学,而是继续在浩然书院接受柴天诺教导。
期间有富商出巨资恳请柴天诺再开经班,为明年院试做准备,却被柴天诺婉拒。
三子承载自己心境,须竭尽所能教导,蒙学稚儿渐入佳境,也需夯实基础以求更好发展,实在有心无力。
“官者,管也;权者,衡也;所以设赏罚,明诉讼……为宦者不可不察也。”
柴天诺认真说,三位新科秀才面色郑重认真听,相处时间虽短,但大先生于三人心中大不同,近二十载岁月,终得明灯照耀!
“统一言,官者,当为天下先造民福!”
此言一出,柴天诺眉角疾抖,浩然正气汹涌如海,瞬间已是炼气境大圆满!
“学生谨记先生教诲!”
三位秀才也是心神动荡,起身叉手深鞠躬,浩然正气涌动,魂魄现耀耀光芒。
“师父说的真好!”
门外蒲无两无声鼓掌,陈山连连点头,师父堪称完人,无论修行文道,皆属世间峰顶,今生能成为他的弟子,实乃三生有幸!
柳玉珍抱着小萱萱坐在矮椅里聆听,面上皆是骄傲,兄长便是世间道理,便是浩然正气!
“便师父这嘴皮子,去栏子里当迎客的大茶壶,光赏钱一天也数不清!”
蒲无两感叹,陈山望着她眼角抽动,便师姐这说辞,一个欺师灭祖是该跑不了吧?
“便你会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