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他看到了延绵平整的农田,晶莹剔透的湖水,通体雪白的盐山,山峦迭嶂间的巨桥,未被开垦的树林和一些古怪的石群。
景色不能说不好,城市不能说不热闹,但赵传薪提不起兴致。
柏林河道四通八达,赵传薪从哈弗尔河并入施普雷河,沿河向东行驶,两岸的巴洛克奢华风格宫殿逐渐多了起来。
赵传薪便知道,他要抵达市中心了。
果然,当赵传薪看到了柏林城市宫前面的海神喷泉时,星月提醒:“到了,据我所知,威廉二世便住在此处。”
赵传薪上岸的地方有士兵守卫,他们已经看见了河水里造型奇特的交通工具,正伸脖子望呢,赵传薪便跳出了一代游侠,收起同时纵身越向码头,星月助力。
这里是皇帝的行宫,没有钢筋混泥土要塞和固若金汤的堡垒,只有戴着尖顶、蒙着卡其色盔罩头盔,穿着原野灰色和金色纽扣的士兵,像是呆头鹅一般伸着脖子。
他们扯着带有红色滚边的裤子,伸手扶住头盔,勃兰登堡式袖口略显浮夸华丽,白色的领章倒是很干净。
等赵传薪跳上了岸,他们才如梦初醒:“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爸爸。”赵传薪抬手一巴掌。
啪……
禁卫步兵让赵传薪扇进了河水里,这人显然水性不佳,加上天寒地冻,扑腾着呛了几口水才呼救。
其余禁卫步兵大惊失色,抽刀的抽刀,拿枪的拿枪。
赵传薪拉住一个禁卫步兵头盔带子,将他拉的低头弯腰,顺势膝撞。
咣……
这人脑瓜子嗡嗡的。
赵传薪抽出他的佩刀,一招达摩渡江,将后方士兵喉咙刺穿。
远处,穿着带彩色底板领章立领乌兰卡上衣、戴着大盖帽的禁卫骑兵骑马冲了过来,口中哇哇大叫,拔出腰间配枪。
赵传薪摸向后腰,抽出飞刀甩出。
嗤……
禁卫骑兵军官捂着脖子落马。
赵传薪推着禁卫步兵的胸口往前走,抽出另外一把飞刀投掷。
嗖。
“额……”
端着毛瑟m1898挂刺刀的骑兵冲锋过来,想要绕过自己人将赵传薪挑死。
赵传薪好整以暇,搂起西装下摆,飞刀回旋。
嗤,嗤!
骑兵胸口和腹部分别中招,被豁开两条骇人的口子,怕是内脏和肠子都被划开了,尖叫着落马。
赵传薪隔空抓去,毛瑟m1898落地前被他接住。
他左肘一个肘击,被挟持的步兵脑袋后仰晕了过去。
赵传薪拿枪带刺刀挡住敌袭戳刺,顺势窝心脚。
砰。
这人倒飞。
“咔嚓”上膛。
赵传薪开枪。
砰。
超神!
赵传薪收了枪。
换上如今当家花旦的吸音寒铁打造鹿岗m1907,垂在腰侧向柏林城市宫大门走去。
恰好里面有俩守卫士兵冲出,赵传薪手腕上翻,手肘向后,四十五度夹角,油根火药让9x19帕拉贝鲁姆子弹,枪口初速远大于350m/s,威力甚至超过357马格南。
好在枪管够长,加上消音器,而赵传薪力量远超常人,枪口倒是能压住。
噗噗!
两声极其微弱的还没放屁响的动静后,出来两人胸口各中一弹。
不幸的是命中点均为心脏,不幸中的不幸是两个人的心脏都没长偏。
靠近柏林城市宫大门,赵传薪戴着眼镜,面无表情躲在门旁,等另外两个守卫冲出。
噗,噗。
两人爆头。
赵传薪点上雪茄,连软金甲都没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见过银河的男人,怎么会将一颗星放在心上?
百米内,星月稳如老狗;五百米内,星月又准又稳。
赵传薪在大厅里踱步,看着人群四散奔逃,这座行宫足够大,可供躲藏处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