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挑着刺刀勾了勾:“继续。”
开始只有两人,后来队伍变成了上百人,乌泱泱一片。
好好好,这么整是吧?
太肆意妄为了,太嚣张了。
塔塔塔塔……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喊:“救救我们……”
赵传薪收球,慢慢踱步靠近,手中刺刀自下而上。
赵传薪扛着灰色切割者,从头走到尾。
嘡啷……
感情宋大人早就知道眼前这位是啥脾气。
不会水的,尚且还在犹豫。
这就多少有些骇人了。
巴当阿拍着胸脯:“能,索伦部的好汉,有谁愿意跟知府大人走?”
见窝棚烧窝棚,见蒙古包烧蒙古包,见着人就赶进队伍里。
赵传薪薅住对方头发,照着面门一个膝撞过去。
噗嗤。
留下了十来具尸体后,其余人已经鸟兽散。
说来,这些人也挺可怜。
剩下人是真的怕了。
忽然,赵传薪站定,举枪再射。
对面十余个巡查边防沙俄士兵,被他远距离射杀了五个。
他们没看见后面的“牧羊人”赵传薪。
从早上太阳刚露头,走到了八九点钟的太阳。
赵传薪侧着身子踩踏缥缈旅者,手持麦德森,火舌吞吐。
刺刀前送,另一人低头看着膈膜处的凶器眼中的光芒消散。
巴当阿只知道赵传薪昨夜杀了不少沙俄士兵,却不知道别的。
然后几个汉子,放慢了脚步,待靠近赵传薪时,忽然同时暴起发难。
一人如同炮弹倒飞,八米落地,草地滑行三米,吐血不止,面如金纸。
倒!
“还有没有跳出来的?没有继续走!”
汉子额头中弹,死不瞑目。
不过,人群动,赵传薪也跟着动。
再者,关外不太平,时常闹匪患。
片刻,七八人被斩杀殆尽。
一个人赶百多人,能跳的都被赵传薪弄死了。
赵传薪却不打算放过他,忽然出手,戴着护手指套的三只手指伸进对方口中,猛地向一侧拉扯。
巴当阿瞪大眼睛,面部潮红:“当真?”
赵传薪见有个老头,犹犹豫豫,最后竟然想转头跑。
他就是要成为这群人噩梦,无法驱散的噩梦。
能威胁他的不存在,他却能威胁一个国家的利益。
但事情不能这么算。
赵传薪去那人背后,一脚将他踹进河里:“不会就淹死在里面好了!”
原本跟着都统衙门混,都统衙门确实管他们,但一旦对上沙俄,就总是交涉。
对面沙俄士兵想起了昨夜被支配的恐惧,顿时抱头鼠窜,连指挥官呼喊都听不进去了。
他两股战战,开始调转马头准备溜了。
砰!
咔嚓。
多数人,都用求助眼光看着对面,或者频频施眼色。
挑个最近的,赵传薪扬手,13号球飞出。
这个距离,他可没把握打中,可对面二话不说就开枪,显然对自己枪法有信心。
这些兵力,分散着部署在每一处。
赵传薪目露凶光,抬头四顾:“还,有,谁?”
赵传薪推开女人,瞄准。
腰斩!
也不知道那些护路队听见枪声怎么不来救他们。
赵传薪似笑非笑:“巴当阿总管,此时,能给我挑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