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立胡乱拍马屁说:“成昆法师,洞明世事,我辈真不知何时能有此境界。”
朝吹英二会心一笑。
好嘛,戒律要灵活运用是吧?
他很疑惑,怎么营房修到了界外?
等终于见到了水野幸吉,朝吹英二说出了心头的疑惑。
好家伙,这要是每天挪个三五米,几十年后,不得挪到清芬路去?
这都是水野幸吉的下三滥招数。
此时的汉口日本领事,名叫水野幸吉。
这钱他是懂如何操作的。
赵传薪还没说话,本杰明·戈德伯格快言快语:“呵呵,你们都是为旁人而活,而俺师父活的旁若无人。”
水野幸吉冷笑:“界碑本就在此,定是你看错了。”
盛恩颐眼睛一亮:“那感情好。”
胡立和盛恩颐好悬没被闪了腰,被酒呛的直咳嗽。
“啊?还吃火锅啊?”
到了二十一世纪,棒子也开始参考这个模式,到了二十年代甚至一度超过了小鬼子,只是没出过国的国人不知道罢了。
却听水野幸吉倨傲道:“或许,你们就是眼瞎了。中国人体质弱,多数是病夫,看不清又有什么稀奇?”
这种场面,在汉口已经不知道上演了多久了。
两人面面相觑:成昆法师这是咋了?馋了吗?那就提前准备晚饭吧。
回到胡家宅邸,本杰明·戈德伯格兴冲冲的跑着,人还没进屋就喊:“师父,俺跟你讲日租界那边的小鬼子老可恶了……额,有外人在啊。”
正当此时,成群结队的汉口百姓联袂而来。
“八嘎,你们干什么?”
“机关炮”三个字,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人群又逐渐安静下来。
“对了,朝吹君,你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
而日本一方的士兵和日巡捕同样虎视眈眈。
如此厚颜无耻,气的学生脸红脖子粗:“你们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界外占地,私自在界外修屋,当真以为我们汉口百姓眼瞎吗?”
此时,本杰明·戈德伯格和赵一仙赫然就在人群当中凑热闹。
水野幸吉整理了一下西服上的褶皱:“可以。但横滨正金银行不是建在英租界内么?英国人会同意我们士兵进入吗?”
胡立对盛恩颐说:“等明日,我带四公子去我爹常去的花楼逛逛。”
到了傍晚,人群见没有结果,只得陆续散去,明日还会再来折腾。
赵传薪又问:“这笔钱,是怎么周转的?”
忽然就觉得距离大道越来越远。
赵传薪拿手一搪:“贫僧要守戒律,岂能饮酒?真是胡闹。先来点牛肉垫垫肚子。”
这一刻,赵一仙的心态忽然就有了些转变。
本杰明·戈德伯格一拍桌子:“师父,俺也觉得,俺这辈子不能白活,不如跟二位贤弟逛上一圈!”
两人白了一眼,谁他妈是你这个小洋鬼子的贤弟?毛长齐了吗就充大半蒜?
赵传薪照他后脑勺就一巴掌:“老子已经将明灯花传于你了,怎么一天到晚还搞不清自己的定位?人家是富二代,你一个富一代能比么?”
本杰明·戈德伯格嘿嘿一笑,赶忙转移了话题:“对了,师父,俺今天和赵一仙逛街,看到了这里百姓和日本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