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传薪一把将海山从马背上薅下来,掼在雪地上。
赵传薪一按鞍柱,腾空而起,蹬了一脚米山屁股向回弹射,三百六十度后空翻落在海山面前。
赵传薪掀起兜帽,再掀起巴拉克拉法帽,摘掉围巾,朝海山龇牙一笑:“你就是海山?我找你找很久了,还得靠你自己跳出来才行。”
海山挣扎起身,朝北跑。
回头一看,赵传薪没影了。
然而他倒腾两腿,却无法前进。
回头一看,原是胸膛被赵传薪按住。
“赵传薪,你不能杀我,我是大蒙古国的内务部司官,你已经签署了协定,不可……”
赵传薪一个勾拳过去。
“唔……”
这一拳,本来可以打晕海山,但他正在说话,正好咬掉了一截舌头。
“噗……”
海山吐了一口血。
赵传薪摆摆手,赶来的两个灰斧军将海山押解。
另一边,孙彦光和玛克斯尔扎布在马背拼了两刀。
周围灰斧军士兵错愕,没想到这位面上带疤却难掩英俊的教官,除了近身格斗和枪械外,还精通骑马与砍杀。
第三刀,孙彦光攻,玛克斯尔扎布回防,没想到孙彦光同时催动坐下马匹借助马力力道奇大。
玛克斯尔扎布身体一晃,孙彦光快速抽刀再伸刀。
嗤……
另一边车和札和布隆阿两人一左一右夹击达木定苏荣,很快将他挑下了马。
胡大、胡二、巴当阿、胜福和波迪格日勒他们分别去抓其余蒙兵和哥萨克骑兵。
两个小时后,所有溃兵和几个首脑被押解在科布多城下。
俘虏跪地求饶。
赵传薪叼着雪茄一挥手,骑兵刀纷纷砍下。
噶勒章那木济勒见所有俘虏都被砍了脑袋。
毫不手下留情。
穿着喇嘛袍服的丹必坚赞目眦尽裂,吼道:“赵传薪,你不得好死,你会受到长生天的惩罚。”
“焯尼玛的,你是真不把战神当神是吧?”
赵传薪脚下一戳,人窜到了丹必坚赞面前,拎着他的头发迫使他脑袋后仰露出脖子,手中战斧砍下。
嗤……
海山低着脑袋,血溅了他满脸,似乎认命了。
赵传薪告诉胡大:“从上到下,不留俘虏,脑袋挂在杆子上示众。”
胡大当即砍了海山的脑袋。
为草原上独立而奔走多年的海山,临死前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好像个笑话一样,实在不堪一击。
赵传薪来到城门处,头也不抬的朝上面摆了摆,噶勒章那木济勒稍作犹豫便打开城门,放灰斧军进城。
他亲自下来迎接:“见过赵知府。”
赵传薪对胡二说:“掌管城防,留下巡警,胪滨府公职人员随后就到。”
“是。”
噶勒章那木济勒嘴巴张了张,却没敢说话。
赵传薪瞥向他:“你有意见?”
“没,没有……”
灰斧军杀海山等人的蒙兵,堪称是摧枯拉朽。
此时他哪敢招惹眼前杀神?
面对几百挺机枪,还是回去载歌载舞吧。
他问:“赵大人,札萨克图汗部、乌里雅苏台、土谢汗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