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拜皇上所赐?咱家本想在老家颐养天年,可摄政王说,咱家再不回来,有人就要将先祖皇帝留下来的江山折腾没了,你让咱家还如何在老家待的住?又如何与地下有知的先祖皇帝交代?
不是咱家说皇上,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摄政王对皇上那是尽心尽责,你就应该听摄政王的,好好做个明君,为何要与摄政王背着干?对皇上有什么好处?”
果然,安公公一回来,又絮叨上了,宫泽天眼眸里的寒光更甚:
“老东西,你给朕等着,等朕绊倒宫天凛,一定将你一并送上天。”
“都进来吧!”
就在宫泽天恨得咬牙切齿时,只听安公公尖细嗓音喊了一声。
宫泽天抬眸,只见从外面走进来十几个小太监,或搬,或抬,正将“养心殿”内的东西,向外拿。
“你们干什么?没有朕的同意,谁允许你们搬朕的东西了?不想要脑袋了吗?都给朕放下。”
宫泽天怒不可赦,小太监们看了一眼安公公,见其摆了摆手,便又继续搬起东西来。
“摄政王有令,宫门炸毁,是因听说太后有难,此事既然太后已薨,母债子偿,便由皇上出这份银子,来修葺宫门。”
安公公仿佛宣读圣旨似的说道。
“混账,他宫天凛炸毁宫门,凭什么让朕修葺宫门,朕不干。”
话音刚落,宫泽天似乎意识到了不对:
“等等,你说朕的母后怎么了?”
“哎呦喂!皇上,年纪轻轻不会耳背吧!咱家刚刚说了,太后她薨了。”
安公公尖细嗓音说着,眼眸里带着一丝鄙夷。
宫泽天倒退数步。
“不……不可能,你骗朕,骗朕……”
宫泽天嘶声歇里。
“太后自觉对不起先帝,当着史官的面,将自己的所有罪行招认了,随后一碗毒酒下肚,便薨了。”
安公公一字一顿,宫泽天跌坐在地,痛苦嚎哭:
“母后……母后……呜呜……”
没有宫泽天阻碍,小太监们搬的更加顺利,不一会便将“养心殿”所有值钱的东西搬了个精光。
“若没什么事,咱家便回去同摄政王复命了。”
安公公见搬的差不多了,履行公事般说道。
“朕的母后遗体在哪?朕要见母后。”
宫泽天见安公公要走,沙哑的声音说道。
“哎呦喂!皇上禁言,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可着实不配做皇上你的母后。
你都不知道外面怎么传,他们都在说皇上你不是先帝亲生。
摄政王为了止住谣言,用皇上你的名义,将太后丢去乱葬岗了。”
安公公残忍说着。
“宫天凛他敢……”
宫泽天刺红眼眸全是杀意,随后向外跑去。
安公公尖细嗓音大叫:
“拦住皇上,没有摄政王命令,皇上不得再踏出“养心殿”一步。
十几个小太监,连拖带拽,宫泽天再次被关在了“养心殿”中。
“放朕出去,放朕出去,宫天凛,朕不会放过你,朕一定会杀了你……”
皇宫里弥漫着宫泽天嘶声歇里的喊叫。
宫天凛则快马加鞭向府里赶去,这次他不会再手软,云梦瑶必须为她的所做所为,付出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