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宫天凛打算到“菩怀山”祈福?朕怎么不知道?祈福之事,事关重大,他难道不应该知会朕一声吗?”
皇上宫泽天听到暗卫文秋山向他禀报宫天凛一事,极为震惊,还有些惶恐。
云梦瑶曾告诉过自己一个秘密,若宫天凛发现这个秘密,将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许是最近我们制造的谣言太多,让宫天凛倍感压力。
闽州急需菘蓝救急,在表小姐英明果断下,宫天凛必将凑不到一株菘蓝。
若此事拖延下去,闽州王必然对宫天凛存有怨言。
若是闽州病情扩散,那就是宫天凛身为摄政王失责,百姓们心中惶恐不安,会怀疑他宫天凛执政无能,宫天凛必然也想到这一点。
手足无措下,只能求助老天,求神拜佛也在情理之中。”
文秋山平缓语气阐述着自己的猜测。
“不行,绝对不能让宫天凛靠近“菩怀山。”他若靠近“菩怀山”,恐怕梦瑶规划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他还会怀疑朕与梦瑶勾结,到时候,多疑的他,必会严查。
万一查到怀阳王的死,你……”
皇上宫泽天用手指了指文秋山,文秋山脸上终于呈现慌乱:
“皇上可万万不能让他查到属下身上,若知道是属下与寒宇国那人勾结,害死了怀阳王,一定是剥了属下的皮,求求皇上想个办法。”
“办法,朕能有什么办法?眼下母后疯癫,太医院那群废物,治了这么久,竟然一点法子都没有,要不是忌惮宫天凛,朕早就将他们全都满门抄斩了。
还有云梦瑶,她失去信息,也有段时间了,朕多次到摄政王府,都被侍卫挡在门外,几次企图硬闯,却被威胁:
“这是摄政王的命令,皇上有事可传召摄政王进宫,摄政王有言,摄政王府庙小,容不下皇上三番五次登门,另外云太妃年纪也大了,见了皇上总是屈膝,摄政王心痛。所以,请皇上体谅摄政王的一片孝心,别故意为难。
你听听,听听,这都什么混账话,分明就是宫天凛防着朕,不想再让朕靠近摄政王府。
还有,朕什么时候让云太妃行大礼了?不过就是装装样子,朕哪一次不是双手相扶?
更何况,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朕是皇上,竟然还有进不去的地方,那宫天凛真是无法无天,朕早晚有一天要让他跪在朕的面前,朕要将整个摄政王府的人,五马分尸,让他们知道,朕的威严不容践踏。”
皇上宫泽天满腹牢骚,恨不得现在就将宫天凛碎尸万段。
“有了,有了,终于有了……”
就在宫泽天气的咬牙时,门外传来小太监刘进咋咋呼呼的声音。
宫泽天可算找到发泄出口,卷起一本书,狠狠砸向刚进门的小太监刘进:
“有了,有了,有什么了?你一个无根的太监,难道还能有孩子,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不是,是有表小姐的消息了。”
小太监刘进捂着疼痛脑门,委屈说道。
“什么?你有梦瑶消息了?快说来听听,梦瑶最近在忙什么?为何不来见朕?她可知道太后疯了?”
听闻有了云梦瑶消息,皇上宫泽天脸上终于有了喜色。
“这……”
见皇上宫泽天兴奋的表情,小太监刘进欲言又止。
“说啊!哑巴了?云梦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