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周福所中之毒,并不是很深,却依旧让寒灵犀费了好一番功夫,望着封缘脸瑕流淌的汗珠,宫天凛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刚刚要不是封缘出手,自己想要斩杀阿坤,势必还要费一番功夫。
宫天凛满是感激地望着封缘,心中暖暖,若不是此人神神秘秘,俩人或许真的可以做至交好友。
只是想到闵州,宫天凛的心一沉:
“封大夫,周管家怎么样了?若是一时半会,医不好,我们便立刻回府,本王会召集宫里太医,一起想办法。
眼下本王真的有些忙,恐怕……”
“是老奴让摄政王烦心了,老奴多谢摄政王搭救。”
周福突然出声,宫天凛欣喜若狂:
“周管家,你可以说话了,真是太好了。”
“多谢这位大夫。”
周福朝着寒灵犀躬了躬身。
“周管家快快请起,这都是小的份内之事,你要谢,就谢摄政王吧!是他吩咐小的救你的。”
寒灵犀将功劳全部推给了宫天凛,让宫天凛的心,再次一暖,封缘是唯一不求任何回报,对自己的。只是……
“摄政王大恩,老奴无以为报,只有在未来的日子里,当牛做马报答摄政王的恩情。”
周福再次行了大礼,宫天凛双手相扶:
“好了,周管家,近来本王的确有些忙,咱们长话短说,你告诉本王,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待处理完了你这边,本王可能真的要回京了。
闽州出了一些事,急需本王处理。所以……”
宫天凛心急如焚,周福愧疚:
“摄政王有事便去忙吧!咳!都是家门不幸,那天老奴回来,见不光儿子死了,老伴也没了,便盘问韩娟,韩娟说是老伴思念儿子,一口气没上来,也薨了。
本来老奴也以为是这样,于是便很伤心的帮俩人擦拭着身子,想将俩人安葬,却发现一个问题。
老奴的老伴与儿子指甲缝里全都发黑,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俩人竟然完全一致,老奴便觉情况不对,便与老奴那儿媳一说。
谁知韩娟当场翻脸,说老奴疑神疑鬼,后面的正如那俩个畜牲所说一致,韩娟那贱人与阿坤勾搭在了一起。
听老奴要去找摄政王主持公道,便毁了老奴容颜,说如此,即便老奴见了摄政王,摄政王也未必认得老奴。
为了不让老奴告状,他们还强行给老奴灌了药,将老奴毒哑,如此口不能言,貌不能认,待有一天,摄政王将老奴忘了,他们便会杀了老奴……”
周福没有说完,宫天凛勃然大怒:
“这俩个畜牲,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直接杀了,都是便宜他们了,不行,本王一会去瞧瞧,那个贱人被行刑了没有。
若没有,本王便下令将其凌迟处死。”
寒灵犀的反应,却不是愤怒,她的脑海里,却是另外一个疑惑:
“周管家是说,你儿子与夫人指甲盖出现一抹黑色,几不可见?”
“是。”
管家周福点头,寒灵犀黛眉紧拧,希望不是自己想到的那味毒药。
“周管家,能不能让小的看一眼夫人与公子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