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山,你给朕将宫天凛引出城,朕还真就不相信了,宫天凛,朕暂时铲除不掉,封缘那个贱民,朕一定要让他死。”
每次看到封缘,宫泽天便想起自己的断臂,此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宫泽天咬牙,眼眸里尽显寒光。
皇上宫泽天的寝殿里,一个身材挺拔,皮肤黝黑的男子,正是宫天凛一直在找寻的怀阳王副将文秋山。
原来文秋山早就成了宫泽天暗卫,宫泽天许诺他,只要他助自己铲除掉宫天凛的势力,将来便封他为异姓王,取代怀阳王的位置。
如此大的诱惑,让文秋山终究选择背叛旧主,做了皇上宫泽天的爪牙。
“皇上确定要这么做?”
文秋山再三确认,宫泽天眼神充满狠辣与阴毒:
“确定。朕一定要除掉那个贱民。”
这天,宫天凛正在书房批阅奏折,暗卫飞鹰走了进来:
“摄政王,我们的人发现文秋山了。”
“在哪?”
宫天凛的笔掉在桌上,滚了两下,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找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文秋山的消息,便意味着怀阳王宫天宏的死因,即将浮出水面,宫天凛难免有些激动,猛地站了起来。
“城外十里。”
飞鹰如实说着。宫天凛提起宝剑:
“召集人手,本王这次一定要抓住他。”
宫天凛前脚刚走,后脚寒灵犀便被太后隋敏以身体欠安为由,招进了皇宫。
接到圣旨,寒灵犀嘴角微勾,眼眸闪过一抹兴奋:
“原本她还不打算这么快对付狗皇帝与他的母后,太后隋敏。
既然他们自己找死,那便不要怪自己。”
传旨的小太监是太后隋敏“慈安宫”的,命唤裴安,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裴安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有太后隋敏撑腰,在宫里作威作福,打死几个下人,也时有发生。
一路上更是对着寒灵犀骂骂咧咧:
“贱民就是贱民,走路都磨磨蹭蹭的,你是没吃饭吗?赶紧的,别让太后等着。
要不是太后唤你看诊,像你这种贱民不知道咱家打死多少个,东张西望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小心咱家挖了你的眼珠子。”
“瞪什么瞪,咱家说错了?看你长的一副磕碜样,咱家都恶心到了,别说太后了,一会记得把脸蒙住,别到时候恶心的太后吃不进饭,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
面对裴安的言语辱骂,寒灵犀一开始并没有生气,而是点头哈腰,一副婀娜奉承的样子:
“公公所言甚是,小的受教了。”
许是见寒灵犀没脾气,好拿捏,裴安更加来劲:
“都说人要脸树要皮,你说你娘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就没有一头撞死?
这得什么样子的种子,才能结出你这个歪瓜裂枣来,你爹是不是一个满脸麻子的秃顶老男人?哈哈……”
许是骂的过瘾,裴安尖细嗓音大笑,四周有不少路过的小丫鬟、小太监忍不住掩嘴而笑。
寒灵犀终于忍不住:
“小的爹长什么样,小的不知道,但定然是一个带把的,不像公公是不带把之人所生,要不然也不会连把都没有。”
说完,仿佛刚想起来似的,再次开口:
“不对啊!不带把的,貌似也生不出来孩子,公公从何处来,如此没有口德,没有素质,不会是娼妓所生的残缺之人吧!”
骂人谁不会,寒灵犀不甘示弱。
四周再次传来一阵窃笑,小太监裴安恼羞成怒,莲花指翘着,指向四周:
“都闭嘴,谁敢笑,咱家让太后剥了他的皮”。
“呦!公公的意思是,太后听你的?”
寒灵犀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反问着,四周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