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彻底瘫软在地。
“我,我不知道奸、不对,我不知道姐姐是带猫去看大夫,是,是萍儿,是萍儿说姐姐行踪诡异,肯定是不守妇道,私通奸夫,我,我是无辜的,我,我只是,只是误会了,对,对,就是这样……”
萍儿面如死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奴婢该死,奴婢胡说八道,奴婢该死!”
梁九功脸色冷了下来,尖着嗓子道:
“大胆,敢污蔑皇上清誉,来人!”
当即身后走出两个侍卫,一个用布堵住萍儿的嘴,托住她,另一个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板子和凳子,当即二话不说就把萍儿按在凳子上,随后一板一板重重的打了下去。
气氛一下变得凝重压抑又血腥。
萍儿从开始还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到最后了无声息,下半身早就被打烂了,现场所有人都被镇住了,站都站不稳,更有些胆小的被吓哭了,却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布顺达吓傻了,整个人瑟瑟发抖。
血,到处都是血!
一旁低头的何茵茵比所有人更加不适,她出身现代大山里,虽然那里法制不全,但也从来没见过这种轻飘飘打死人的场面,胃里一阵泛酸,想呕吐,可理智却告诉自己。
看着,好好看着,睁大眼睛看着,这就是没有权利没有地位的下场。
梁九功一脸淡漠,这种场面他没见过一千,也有一百了。
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注意到那位大小姐似乎受惊过度。
他顿了顿,对着身后扬了扬手。
打板子的侍卫立刻停下动作。
整个庄子霎时静若寒潭。
这时梁九功又把视线转向瘫倒在地的布顺达,布顺达见此眼神惊恐,身体不住的往后退,
“这位是……”他装作不认识的问道。
隆科多此时不想管这位差点害惨他的二表妹,但又不得不回答:“这位是我的二表妹。”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也是我未婚妻的庶二妹。”
梁九功点头表示知道,随后淡淡道:
“看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饶你一命,但又不得不罚,那就赏你三十巴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
话落,梁九功身后走来一位健硕的婆子。
不给布顺达反应时间,
对着她脸就打了起来。
“一。”
“二。”
“三。”
……
“三十。”
等三十巴掌打完,布顺达的脸几乎无法看了,血顺着她嘴角滑落,看起来凄惨无比。
何茵茵垂下眼敛,此时她没有仇人受罚的幸灾乐祸。
而是心中告诫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然她的下场将会是这百倍。
“好了,皇上还在等着咱家伺候,这就走了!”梁九功见此收回视线,一甩佛尘就要走。
这时隆科多突然上前一步道:“梁总管,不知道皇上现在可有空?”说着,他给梁九功塞了一个荷包:“奴才可有荣幸给皇上请个安?”
梁九功颠了颠轻飘飘的荷包,又把它还了回去,面上似笑非笑道:
“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繁忙,自是要赶着回宫,可没佟三少爷得闲呐!”
话毕,不再耽搁转身就走。
只是走到庄门口时,
他又突然回头:
“今儿这事事关皇上名誉,都给咱家咽进肚子里,不然……”他指了指死的透透的萍儿,随后环视一圈,见所有人惊恐万状,这才满意的带人走了。
而知鱼庄却死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