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都乱成全京城的笑话了,还老去管别人。
郑瑾瑜去给两个舅舅送请帖倒是接得干脆,什么都没说。
崔永年乐呵呵的接下,盼着再去公主府吃御膳。
郑瑾瑜回去的时候长公主和周之焕都没在,听说去买衣服了。
时间仓促,做新衣肯定是来不及了。
所以长公主带‘新爹’周之焕去了京城里最好的成衣铺子,打算买身合适的喜服。
就在准新郎换喜服的时候出了事,好好的房子,房梁突然断了。
房梁,碎瓦片,哗啦啦的垮下来,把周之焕埋在里边。
在外间等候的长公主受惊,在侍卫的护拥下,迅速的撤离到安全地带。
长公主受了惊吓,到了安全地带后,愣了好一会儿才惊呼道:“驸马还在里边,快,快去救驸马。”
一群人把碎瓦片和房梁抬开,周之焕命大,没死,只是被砸晕了,抬回来的时候血淋淋的。
郑瑾瑜和郡主互看一眼,心道:看来明天的喜事是办不成了。
长公主安排了人去太医院找太医过来救他,片刻后太医过来将他救回来。
长公主忙问:“驸马怎么样了?”
太医道:“回长公主,这些被碎瓦片划的伤口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伤得重的是肋骨,被砸断了,周公子怕是要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长公主松了一口气,“这就好,来人,看赏。”
“是。”
太医一回去,又被马公公叫去了皇上跟前。
“听说那周之焕被砸伤了,血淋淋的,人还活着吗?”
“回皇上,那周公子身上几条口子只是皮外伤,不碍事,断了一根肋骨麻烦一些,得卧床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皇上阴沉着一张脸,竟然没砸死他?
肋骨断了,只能卧床休息,也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间皇姐不会和他成亲了。
回头谢裴煜回来,容得下那个比他大几岁的‘新爹’吗?
想到这儿,皇上松了一口气。
“下去吧,开几副好药给周之焕养着。”
“是。”
果不其然亲事取消了,随后坊间传出长公主克夫的消息来。
她头一个驸马乃是谢家的公子,武功高强的将才,多富贵的命,多精壮一小伙子都被她克死了。
现在好了,看上个读书人,那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读书人自然不能比谢家的公子还命硬,所以还没进门就险些克死了。
这些话传到长公主的耳朵里,又气又觉得好笑。
“他竟也学会散播谣言了,连我克夫的谣言都想到了。”
“娘,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外头的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吧。搜集好证据,等煜儿回来。”
“是。”
盼了许久的队伍终于胜利归来。
郡主和郑瑾瑜去城门口迎接,没等多久,就见到谢裴煜骑着高头大马从外进来。
一入城,他便一眼看到了她们,笑着向她们挥手。
近半年没见了,他好像瘦了黑了。
郑瑾瑜也向他挥手回应,然后跟着队伍进了宫。
皇上在皇宫里设宴为取胜归来的将士们接风洗尘,作为家眷的郑瑾瑜和郡主也去了,皇上特意在前一天叫公公来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