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泰笑道:“自然是二房的女儿啊,他们家大房二房不和,争权夺利,已经多少年了。”
“二房嫡女才十三,人家还没开始说亲呢。就算有这打算也得再等两年,六叔可等得?”
崔泰笑容一僵,撇撇嘴。
两年?两个月他都嫌久。
“那怎么办?”
崔永年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或许可以从忠王府下手。”
崔泰一怔,“从忠王府下手,什么意思?莫非你想拉拢忠王府不成?”
“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你疯了吧,忠王府的老王爷可是高炙的亲爹。”
“是吗?呵,这可不一定。”
崔泰和崔淮皆是惊讶的看向他,“什么意思?高炙不是忠王府的老王爷亲生的?”
崔永年摇摇头,“不知道,还不确定。”
二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道,不确定,只能说暂时还没有证据。
但空穴不来风,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多半就是真的了。
“他若不是忠老王爷亲生的,那他是哪儿来的?老王妃和别人生的?”
崔永年低着头不说话。
崔泰说:“想啥呢?高炙本来就不是老王妃生的,他是庶出的呀,妾室生的,他做了皇帝后,才抬了他生母做忠王爷的平妻。”
“啊?那他是妾室和别人生的?”
“永年不是说了,还不确定,你急什么?”
“是是,我心急了。”
崔永年说:“五叔,今晚你跟我出去一趟吧。”
“去哪儿?”
“忠王府。”
嘶,这就去忠王府?刺激。
“成。”
“咱们还得约个人。”崔永年又说。
“嗯?约谁?”
“约一个对忠王府熟悉的人。”
“谁呀?”
“辰王谢裴煜。”
崔淮皱眉道:“这不好吧?人家刚成亲……”
“咳咳。”
“行,我觉得人家不一定愿意出来。”
……
谢裴煜确实很烦,听着那特殊的叫声人家正忙着。
郑瑾瑜也听到了,“什么声音?”
谢裴煜说:“好像是老鼠,我去看看。”
说罢他起身穿衣服。
郑瑾瑜裹着被子坐起来,“不会吧,家里还有老鼠?”
“不知道,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有老鼠还怎么睡?我不敢。”
正背着她穿衣服的谢裴煜一怔。
她在乡下长到十四岁才回来,她怕老鼠?
郑瑾瑜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说道:“我小时候一个人睡在柴房,被老鼠咬过,所以特别怕老鼠。后来我偷偷养了一只猫,才敢睡觉。”
谢裴煜松了一口气,回身抱抱她说:“我很快就回来,没事的。”
郑瑾瑜没再说什么,轻轻点头。
心想改日她得弄只猫回来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