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结婚了,住在这里外人会说闲话,对我和苏忆安都不好;苏忆安刚出院回来,于情于理我也应该照顾她。”
离婚的事不说也罢,谢瑾年无形中已经接受了苏忆安的建议,男女之间就应该有界限感。
“你让我姐怎么想?”
姚流苏“痛心疾首”,姚敏于谢瑾年是最好的武器,屡试不爽。
“只要你不说,你姐怎么会知道?”
姚流苏噎到了,过了一会才说:“你是在自欺欺人,我不说不代表你没做。苏忆安对你是什么心思你心中有数,住在一起不是给她创造机会吗?要是自制力再弱一点……”
狼改不了吃肉,狗改不了吃屎,姚流苏坚信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没有一个不花心,没有一个不贪新鲜的,没有一个不想碗里锅里都占着的。
一对男女共居一室,时间长了要说不发生点什么,姚流苏打死也不信。
“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劝你不要告诉你姐,我正在努力,解除我和苏忆安的婚姻关系,不会让她等太久。”
姚流苏不信,解除关系解除到一起去了?骗鬼的吧?
“年哥,我对你太失望了!可怜我姐还傻傻地等着你。”
“我不想解释了……”
谢瑾年揉着太阳穴,疲惫地走进了屋子,直到他拎着铺盖卷,带着自己的几件衣裳离开时,姚流苏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瑾年想说什么,到底是没说。
韦乐小声说道:“回去吧,谢瑾年已经走了。”
“关你什么事?见天像个苍蝇似的嗡嗡嗡,讨不讨厌?!”
韦乐把手缩了回去,“好好好,我是苍蝇我讨厌,我走总行了吧。”
姚流苏心情糟糕透了,自打苏忆安出事以后,她就像走了背运一样。搭档自私地很,一点不知道让着她,她每天都累成狗了;想趁着苏忆安像个死人一样的时候出口恶气,结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当着外人的面出了丑。
还有更可气的,谢瑾年和苏忆安要搬到一起去了,谁敢说不会上床不会生孩子?
姚敏也是不争气,人不见,信也不来一封。
谢瑾年走进苏家,还把老两口整的一愣一愣的,这又是耍的哪一出?
苏忆安事先有被通知过,所以她是最淡定的,“妈,你去睡吧,现在不要担心我了。”
“好,好,你早点睡,瑾年,忆安有什么事就喊我们。”
谢瑾年点头。
房间里只留下两个人,苏忆安指了指床下面,“里面有三页木板,你加两张板凳就是床……先凑合凑合用着,不会让你用太久。”
木板原本是准备给苏忆安做家具倒插门的,因为和谢瑾年办的太仓促就没用上,一直这么分散着放着,平日放个鞋什么的。
三页木板放在一起有一米宽,睡一个人足够。
谢瑾年铺上自己的铺盖,还算软和。
“苏忆安,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办吧。”
没有人回应,谢瑾年转身看过去,苏忆安躺在床上,不确定是不是睡着了。
谢瑾年探探她的鼻息,还好,是睡着了,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