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没想到自己的软肋被单于抓住了,急忙笑道:
“父王!咱先不说这个,女婿我敬你一杯。”
“这还差不多。”
单于见恐吓奏效,很是满意,笑道,
“小子!其实本单于对你要比你们的大秦皇帝强多了。”
“大秦皇帝对我一直不错,父王为何这样说?”
“他对你好还派人找苍狼五骑杀你?哈哈!”
“什么?竟然是赢政派人刺杀我。”
项楚装作才知实情,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了闷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自此,他表面装作因此事对秦始皇痛恨不已,实则在寻找逃回中原的机会。
若是他一个人逃自然很容易,要带上五百号人一起逃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项楚在草原上呆了一天又一天,想想大秦历史事件,心急如焚。
如此,他经常在夜里辗转反侧,自然被枕边人龙葵发现了端倪。
“夫君!你担心娘亲和琴姐姐?”
“是啊!大秦即将大乱,她们恐怕会遭殃。”
项楚直言不讳地说,却又摇头,
“可是父王盯我盯得太紧,何况我也不忍心扔下你。”
“可以带为妻一起走啊!”
龙葵笑盈盈地说,还献出一计,
“明天我和父王说,和你带大雪龙骑出去打猎。”
“这样父王肯定不会答应,还是悄悄溜走地好。”
“父王一直视我为掌上明珠,悄悄溜走我怕会伤他的心。”
龙葵如此重感情,项楚还能说什么。
翌日,龙葵与项楚一身猎人打扮,前去找单于。
龙葵笑盈盈地说:
“父王!我和项楚去狼庭山打猎,活动活动筋骨,你去不去?”
“你们俩去可以,那些大雪龙骑一个都不许去。”
单于似乎洞悉了他俩的想法,还立即吩咐龙滚,
“你迅速带人去驸马的大雪龙骑营地,对那些人要严加看管。”
“父王!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龙葵生气地说,停顿一下,
“我就是要和项楚带着大雪龙骑回大秦。”
“葵儿!父王知道你打猎是个幌子。”
单于也很生气,不过他眼珠一转,抹了一下眼角,
“唉!你看你娘亲身患重病,不日将驾鹤西去,而且为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你就舍得离开草原吗?”
“这”
龙葵的眼眶立即红了,眼巴巴地望着项楚。
“算了!回家吧。”
项楚拉着龙葵,猎也不打了,直接回家。
龙葵觉得自己对不起项楚,抱歉地说:
“夫君!为妻没想到父王盯这么紧,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啊!父王还想让我帮他东证西讨呢。”
项楚爽朗一笑,顿了顿,
“对了!咱娘亲身体不好,不如你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