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紫阳村村长啊!杀你晋爵两级,赏钱百贯。”
可怜的刁魁,被直接分尸,到死都没明白怎么回事。
县兵离去,项楚朝琴清躬身一礼,感激地说:
“琴清!今天若不是你,我们难逃厄运。谢谢!”
“你救我一命,我救你全族,以后两不相欠!”
琴清说完,就要离去,被虞氏一把拉住。
“琴姑娘!天这么黑,你还是明天再走吧。”
琴清还在犹豫,被虞氏强拉进了黑风客栈。
项楚安顿族人住下,然后徘徊在琴清房前。
他百无聊赖,手抚胸前神玉,一不小心启动了功德转化。
神玉将这段时间他所做好事积攒的功德全部转化成功力。
“嘭!”地一声。
他的层次臻至修者后天大圆满,能量震动身体周围十米。
“进来吧!在外面闹出这么大动静干嘛?”
琴清一把将他拖进房内,原来她躲在门后。
“娘子!”
项楚伸手想揽住她的小蛮腰,却被一把推开。
“别想多了,我让你进来是有事情要问你。”琴清扔给他一床被褥,冷声道,“你今晚睡在墙角灯下。”
“诺!”
项楚摆出一副听话的样子,急忙整理地铺,还拿走了床上的一个枕头。
琴清白了他一眼,转身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卸妆,一边问话。
“项楚!你带族人提前逃离紫阳村,刁魁被杀,究竟是怎么回事?”
项楚和衣躺平在地铺上,娓娓道来。
“紫阳村落了一块陨石,陨石被刁魁取走送人了,但是他不知道,陨石上有七个字,被我给糊死了。”
“快说!哪七个字?”
“始皇帝死而地方!”
“什么?!”
琴清“唿!”地站了起来。
“娘子!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项楚不以为然,闭目侃侃而谈,
“始皇帝三十七年,也就是明年,他在第五次东巡时死于刑台沙丘宫,然后赵高迫李斯密谋,矫诏最小的儿子胡亥即位,胡亥杀兄弟姐妹32人”
“够了!全是无稽之谈。”
琴清的娇叱声打断项楚的话,雪霁剑又顶在了项楚的脖子上。
“琴清别!冲动是魔鬼。”
项楚退缩到墙边,尽量离剑远一些。
哪知琴清将剑向前跟进,让他退无可退。
“说!那七个字是不是你写上去的?”
“不是!你知道我当时身负重伤,哪有气力在陨石上刻字。”
琴清收起雪霁剑,转身甩动三千轻丝,脱了外衣,躺到床上。
项楚感觉这琴清似乎十分敬重秦始皇,干脆改口背诵历史书:
“始皇帝一统天下,建成中央集权大帝国,施行土地私有制,统一度量衡,书同文,车同轨;推行郡县制,修水利,拓交通;逐匈奴,伐南越。功高盖世。真乃旷世明君,若是早早驾崩就太可惜了。”
琴清听得入神,却对最后一句十分恼火。
她以剑指项楚,冷声道:“不许熄灯!睡吧。”
“琴清!你晚上若梦游的话,不妨把剑收起。”
“收起你好对我图谋不轨?”
“都已经那样了,还”
项楚嘟囔一下不敢高声,他哪睡得着,因为油灯就在他的头顶。
“正好挑灯夜读!”
他干脆拿出《紫阳修仙卷》,仔细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