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他就是娴妃的孩子”不知为什么纪灵溪心里并不希望杨源是娴妃的孩子。
“他的眉眼和师姐很像还有身上的凤凰族徽和拥有师姐的全部记忆,这更加印证了之间的联系”陆子鸣说道。
在门外听着的杨源心里无比震惊,自己竟不是父母的孩子更不是爷爷的亲孙子,而是他们口中娴妃的孩子还是穿越来的,这让杨源怎么接受的了。
“杨源,原来你在这啊。”
身后传来付杰的声音。
房间里面的二人听见声音相互看一眼上前打开房门就看见一脸难看的杨源。
“陆先生,溪姐你们也在啊”付杰看到他们打了招呼。
“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杨源盯着陆子鸣和纪灵溪。
“什么对不对,杨源你说什么呢”付杰不明就里的问道。
陆子鸣看了看杨源叹了口气,而纪灵溪转过头不去看他。
杨源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是什么了,眼睛看向纪灵溪仿佛从她身上看出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杨源失望的闭上眼睛又睁开转身跑了出去。
“杨源你去哪啊”付杰在后面喊道,又转过头问陆子鸣“陆先生他这是怎么了。”
“付杰你跟上去看看”可别出什么事啊,陆子鸣皱眉想到。
纪灵溪心里有些黯然,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她和杨源之间多了一层关系,而这层关系是杨源也是她接受不了的,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呢?
“杨源你别跑了,等等我”付杰在后面喊道。
杨源停下等付杰过来道“付杰,我想喝酒了。”
二人买了酒来到学校的天台上,此时天已经黑了海城的夜景很美各色各样的灯光让杨源有些迷茫,冬天的冷风也让杨源清醒了很多,这件事换作其他人一样难以让人接受,他接受不了陆子鸣和纪灵溪骗他不告诉他一切,今天不是自己恰巧听到,他们大概还会瞒下去吧。
杨源喝了一口酒,付杰侧头看着他说“说吧,今天发生什么事了”看他和陆子鸣和溪姐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付杰在心里想到。
“付杰,如果有人和你说他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而是穿越来的,你会相信吗?”
“当然不相信,穿越这种事情只有在小说里出现的情节,现实里怎么会有,如果真的有我一定和他拍照留念,当然了凡事没有绝对,你看古代的王莽,他发明的东西很难说他是不是这个时代穿越过去的。”
杨源苦笑一下“我也不相信,可却是真的。”
“什么真的,你说什么呢”付杰觉得今天杨源很反常“杨源我发现今天你很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杨源站起来猛灌了几口酒把今天的事和付杰说了。
付杰听后把酒喷了出来“我没听错吧,你说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古代穿过来的,就连陆先生和溪姐也是”付杰来回走了几步抓了抓头发,不可思议的道“我的天呐,我这是听了什么爆炸新闻,我面前站着的不是我朋友而是穿越过来的古人?等等,让我缓一会”付杰一时不能接受。
自己又何尝能接受呢,杨源在心里苦涩的想着。
“如果你是穿过来的话难道爷爷就没发现吗,难道你是魂穿?不对总感觉哪里不对”付杰摇了摇头。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不管是不是魂穿我对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印象,按陆子鸣所说我身上有着封印,现在封印正在渐渐解除,而我也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秘密总感觉他们还有什么事没说出来”杨源心里有种预感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管他什么事情,时机到了自然会知道”付杰拿出手机时不时的看着。
杨源看出付杰拿着手机问道“你有事情?”
“没有,就是买酒的时候李静问我,我就告诉她要和你喝酒,她就说会晚点来,不过这个点了也该来了。”
在楼梯口的门后面,李静用手捂着嘴一脸震惊。
今天不知怎的她想问付杰有没有安排,没想到付杰回她要和杨源喝酒,这正是一次机会,晚上下了自习就来到天台,刚要打开门就听见他们二人说的话。
这些话无比让李静震惊和不敢相信,杨源她怎么会…那她该怎么办,她心里很乱,缓了一会转身下楼了。
“你告诉她了?”杨源问道。
付杰白了一眼杨源“我是那种人吗,我只和她说你心情不好想要买醉,人家立马说晚上来陪你”付杰咧嘴笑着道“你看李静对你多好啊,你心情不好人家二话没说就来陪你,还有我们所经历的事情那可不是一般朋友做的到的,要不你俩…”付杰对杨源坏笑着。
“滚,我和李静只是朋友,我对她没那意思。”
“你是对她没意思,可谁都看得出来她喜欢你,如果你真的是所谓的皇子,那你和溪姐岂不是姐弟了,姐姐和弟弟怎么可能在一起,真的你可以考虑一下李静,毕竟她是真的喜欢你。”
姐弟,这两个字就像根刺扎在杨源心里,不管现在还是过去人们都不会同意这样的事情。
“叮”
付杰拿出手机一看撇了下嘴说“这回你可以放心了,李静说她有事不过来了。”
杨源听后松了口气,他现在心里很乱就算李静来也不知道还和她说什么。
另一边,鬼市观星楼内,东越有些不相信的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
东越面前站着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鸭舌帽的女人,她的声音压的很低。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东越点了点头,这么大的信息量她需要立刻汇报主人。
“东越姐,我的家人他们…”女人见东越要走连忙叫住她,她心里很是担心他家人的安全。
“他们很安全,只要完成主人的事情,你的家人自会安全的回去”东越转身道。
听到家人很安全女人松了口气,走在回去的路上女人不断在想,这么做对不对,忽然心里得到一个答案,她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对不起杨源,希望你不要怪我”女人摘下鸭舌帽,露出了熟悉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