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的人这么嫉“羊”如仇啊,别的好接受,这俩大羊眼睛也太另类了。
“公子请慢用,小姐让转告你一声,两位老爷子也都吃上饭了。”
花嬴抬头看向说话那人,“谢谢。”
那手下看着笑起来真好看的花嬴愣了神儿,缓过来后也带着笑容答道:“公子客气了,您趁热吃吧。”他们转身刚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
“那个……主食是什么呀?”花嬴看着桌子上的肉菜却没有米饭之类的,猜想是不是他们给忘了。
那人说了一句话给花嬴气的都不想吃了。
“小姐说了,只管上菜不给米饭,让你知道没有她你就缺少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哼哼,既然是东西不要也罢。”说完啃着羊排喝着羊汤不再多说一句话。
“在破庙的时候是经常吃主食没有菜,这回倒好反过来了,花爷这穿越主打就是一个颠覆。可是我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呢?总不会是娶了这个每天都是羊啊羊的女人吧?”想到这他就一阵恶寒。
之后一连三天全是这个,花嬴在他们送餐的时候连起都没起来。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是要吃死我的节奏啊。”
直到当天晚上那女子又来了,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那个高个儿男子
进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还真就一口没动。
“怎么样,想通了没有?”女子今日打扮的珠光宝气的,身上也不知用了什么香粉,熏的人呼吸都得收着点,吸多了怕中毒。
花嬴是一点都不惯着她,“你瞎啊?”骂完还给了她一个大白眼。
布伊莲气的拳头攥的咔咔响,实在没忍住上去就给了花嬴一嘴巴。
花嬴就觉得被打地方刺痛过后是胀痛,用舌尖舔了一下腥咸一片。
他蹭了一下嘴角的血,突然就笑了,“我们督梁国不管男子还是女子都是有骨气的,你一个巴掌就能让我屈服那是做梦。”
“信不信我杀了你?!”布伊莲气的咬牙切齿,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信不信我死不了?!”花嬴微抬着下巴挑衅的看她。
布伊莲面目狰狞的拔出短刀奔着他就过来了,花嬴依旧是那副模样慢慢闭上了眼睛。
短刀在离他不到半尺的时候就听“叮”的一声,然后就听见那女子叫了一声:“四哥?!”
花嬴这时睁开了眼睛,短刀掉落在床上,而他也看到了那个被布伊莲叫做四哥的人。
一身大红长袍妖冶神秘,墨发高束仅戴一根玉簪。平眉瑞目鼻若悬胆,嘴唇不薄不厚嘴角带着笑。容貌竟是跟沈星一个档次高。
“五妹莫不是忘了此次的目的了?再说小小年纪就打打杀杀的,你母亲大人会被皇祖母训斥教导不利的。”他脸上始终带着笑,但话里却听不出一点宠溺。
“四弟怎么来了,是父皇有新的指派吗?”被布伊莲称作兄长的人问道。
“父皇让你们早日回去,这里……也就这两天了。”他说的含蓄,但是花嬴一听就明白了。
难怪看他们不像本地人,他们根本就不是本国人,很有可能就是沈星那天跟他说过的西界小国,而这几位就是他国的皇子和公主。
“来了来了,我就说花爷不能是平白无故穿过来嘛,任务在这呢,估计是让我救国或者是实现和平统一的。看看看看还得是我啊,能担此大任。”
他这些天就觉得有什么契机得到任务,完成后改变了什么,然后他估计可以回去,也有可能在此担大任。
他还处在终于迎来任务的兴奋状态,那女子又说:“四哥,我和兄长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总好过白来一趟。”
“不必,我自己就可以,不需要添乱的人。”布沙译嘴边带着笑却拒绝的干脆。
“我们怎么是添乱呢?凭什么四哥你得了那么多的战功,却抹掉我们所有的机会?想独得父皇恩宠和赏识?我们也要立功!”布伊莲今天居然敢正面跟她惧怕的四哥顶嘴,估计是被花嬴气懵了。
布沙译笑容变大,“你们若有本事怎么连个督梁贫民都摆不平呢?还说什么要立功,不要再贴金了吧。”说完他目光落在了花嬴的身上。
“我虽然要骂一声缺心眼儿,一国的小公主看上你都不借机平步青云,却又刷新了我对督梁的认知,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有骨气。你当真不怕她一刀要了你的命吗?”
布沙译看着花嬴不卑不亢的与自己对视,好看的小鹿眼睛里带着探究和谨慎却被吸引到了。
花嬴也学着他的样子,嘴角微扬,小梨涡随着说话的动作一闪一闪的,“因为我知道自己死不了,这不救我的人不就来了吗?”
布伊沙译倒是愣了一下,“你算到我会来救你?”他小时候听说过督梁人有会算命的,就连他们那里也有族巫能掐会算只是过程很复杂因此他还没亲眼见过。
“是啊,我还知道我们彼此会成为对方很重要的人。”花嬴继续说道。
“有点意思,都说督梁人狡猾且会做生意,看来我还要学习学习。”布沙译提前做过关于督梁的功课,力求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是滴,所以攻打我们未必是对的,督梁的骨头会很硌牙。”花嬴抻了抻皱了的破了洞的衣衫说道。
布沙译不得不再次审视眼前这个头发才到肩头容貌竟然在他之上的督梁人。
“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