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
幽静的手术室,白炽灯闪烁,福尔马林味道刺鼻。
窄小的铁床上,女生面如白纸,双手被铐于床头,琥珀色眼眸中尽是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咯吱”,细长的开门声,划破宁静。
数串脚步声后,四个男人围在铁床边,神情漠然。
“是要动手了吗?”宁信看向四人,呼吸加重,胸口不停起伏。
眼前人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哥哥。
可此时,他们却要置她于死地。
“阿信,别怪我,这是你的命!”
“从你来到陈家开始,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不过怎么说,也得谢谢你!”
“如果没有你,小雪就得嫁给萧家那个瞎子。”
“如果没有你,老大没有适合的骨髓。”
“如果没有你,我的肾脏也无法焕然一新。”
“所以,你是死得其所。”
“作为棋子,你真是太重要了。”
陈墨锋语气和眼神一样冷漠,看不见一点悲痛。
另外三名男子,眼神同样冷的可怕。
“可……我是你女儿啊!”
“你就这么冷血?”
宁信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奋力嘶吼,双手向上挥舞,琥珀色眼眸变得猩红。
她像是一只野兽,想要挣脱束缚。
可床头金属手铐,像是带刺的枷锁。
她双手挥舞的越是用力,手腕处的鲜血越是刺眼。
“女儿?”陈墨锋嗤笑。
“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情况,真是可悲。”
“我陈墨锋只有小雪一个女儿,至于你只是我的棋子罢了!”
“三年前的亲子报告,假的!”
“我也不是你的生父!”
“事到如今,不妨告诉你,你养父的车祸,包括他的死,都是我一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