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霜朝着四人的方向走去,未曾想撞到一堵透明的墙。
她拍了拍墙,墙不知什么材质做得,仿如小说中的结界,隔绝一方天地,漫无边际。
所以并不是她的空间变大,而是她能看到另一个空间。
只是应当是她空间暂停的原因,那四人皆静止不动,也不知会不会看到她。
想不出来为何空间突然发生变化,她踏入书房,待没看到有书出现后,拿出一块帝王绿,又取出雕刻刀,熟练的雕刻起来。
为了学针灸,身为手残党的她靠着雕木头,练的手指灵活,后来为了赚更多的钱,金钗和玉石都雕刻过,此时只是雕一个玉扳指,自是用不了多少时间。
既然决定宠着宸王,那她也会费点心思,但是她能做到的仅限于此。
雕刻完毕,她找了个盒子装起来,拿着出了空间,往宸王所在的房间走。
还不待她敲门,房门被打开,景云宸面色不太自然地解释:“房间里有些闷热,我开门通通风,寒儿倒是会赶巧。”
“那是当然。”沈寒霜踏入房间,把盒子放桌子上:“过来试试大小?”
景云宸快走了两步,嘴上却装作浑不在意:“怎么想着送礼了?本王什么也不缺。”
“戴不戴随你。”沈寒霜无所谓地把盒子推到宸王面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景云宸把盒子打开,被纯正的绿色和浓郁的绿意晃了眼,再次觉得他还没送出去的两个庄子有些廉价。
他把扳指戴在拇指上,控制不住用手抚摸,雕工精致,图案别致,在角落处还有“寒赠”二字。
他可以认为,这是寒儿想套住他的意思吗?
但他怕表现的太过喜悦,让寒儿升起与他划清界限的心思,冷眸微抬,“寒儿有心了。”
沈寒霜眼中闪过满意,敲了敲桌子:“既然王爷喜欢,那让我揪个毛毛玩儿吧。”
“……”景云宸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冷漠,扯了扯唇角:“待我沐浴更衣。”
沈寒霜盯着宸王背影,勾了勾唇:“王爷,你今日饮了酒,不宜打麻药。”
“嗯。”景云宸故作镇定地回答,但是腋下的隐隐作痛告诉他,这将是一场劫难。
沈寒霜沐浴完,走到磨磨蹭蹭不肯出浴桶的宸王面前,“要不我现在就揪?”
景云宸想着他的承诺,默默张开胳膊,看着寒儿缓缓把手放腋下,他咽了咽口水。
品尝过麻药的无知无觉后,他再也不想忍受硬揪的痛楚。
真得好疼……
沈寒霜顾及着宸王疼痛感强烈,微微俯身,突然吻上他的唇。
气息交融间,她灵活的撬开他的齿关,双手却悄悄捏住他的毛毛,左右开弓,一齐用力!
景云宸闷哼一声,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如欢愉到极致时的模样,像是一场漫长的山涧春雨,惹人湍急。
沈寒霜心中一动,迅速把毛毛收好,拇指抚在他眼角的泪痕上。
景云宸心有所感,抬起细密的睫毛,仰视着寒儿,任由水雾弥漫,摆了个疼的口型。
沈寒霜不由得泛起心疼,哪怕理智上知晓宸王是装的。
伸手把他额前碎发别到耳后,她声音温柔:“以后毒未解之前,我不跟你喝酒了,你尽量也别喝可好?”
“我听医嘱。”景云宸颔首,突然双手舀起一捧水泼向寒儿。
沈寒霜未曾想宸王还会做熊孩子,躲闪不及,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淌,让轻纱睡袍沾在身上,玲珑曲线显露的更清楚几分。
景云宸本来只是想活跃一下氛围,他不想让寒儿因他的疼痛影响心情,没想到竟如此值得。
他喉结滚动,站起身来,水珠自身体流淌,滴滴滚落。
刚想算账的沈寒霜感觉那自锁骨流下的水珠,顺着分明的线条流入她的心扉。
再看宸王靠着浴桶,随性的模样,眯起了双眸。
本以为用轻功飞了那么久,余温已褪,却忘了这蒸腾的水雾,能轻易勾起yu望。
她本就是俗人,贪财好色,沉迷于世俗的喜乐,不想挣脱。
她又想起了草莓田,伸脚把浴桶踢漏,挑眉看他:“水都没了,还继续洗吗?”
景云宸手背在身后,运起轻功,落于浴桶外,好似一代宗师般冷漠地回眸,“跟上吧。”
沈寒霜被逗笑,如果宸王穿一件衣服,效果应会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