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张嘴尖叫,但是耳边却没有传来她的声音。
她连忙把窗户关上,身上已被汗水浸湿。
沈寒霜撒了点情绪激动的药,用凄神寒骨的声音道:“都怪你!抢我夫君!”
“你……你……你是柳晚?”
“你为什么害我女儿!我要你偿命!桀桀桀~”
“不……我没有,我只是看她不顺眼,我是害过你……”她话语顿住,“我就是不想她入府,在认亲时动了手脚,别的什么也没做,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沈寒霜确定问不出什么后,撒了一把迷药,把丞相夫人抬回窗台前,转身离开。
二师兄有些失望,“还以为能听到什么秘辛,结果不是她做的!”
沈寒霜睨了二师兄一眼,语气有些纠结道:“如果不是她,要不就是她身边和丞相身边有话语权的下人,要不就是丞相,不过有一点能肯定,我娘亲之死,有她的手比。”
二师兄疑惑:“那你怎么轻易放过她了?”
沈寒霜:“时间线不对,娘亲死后第四年,她才嫁给丞相的,而那年她刚及笄,她是如何保证三年后能嫁给丞相?”
“除非她背后有人,还能说服丞相。”
二师兄瞪大双眼:“你说是皇上?”
沈寒霜:“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我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动我娘亲?”
二师兄站起身,“不行,背后之人一定得查出来,还有给你下麝香之人,我去找大师兄,他为官多年,能打听出来的事情多,对皇上也了解。”
沈寒霜刚要制止,说不着急,就见二师兄已经运起轻功离开。
那火急火燎的模样,让人从心里暖洋洋的。
——
翌日,沈寒霜穿着嫁衣,在丞相夫人假惺惺哭别后,坐上了花轿。
花轿外吹吹打打,锣鼓喧天,一片喜庆喧闹。
花轿内安安静静,女主人公懒洋洋地靠着,好似成亲的不是她。
不久,花轿停落,沈寒霜步履轻盈地跳下马车,接过尘风递过来的红绸,面无表情的跨了火盆。
耳边忽传一道童声:“母亲,她是要嫁给大公鸡吗?”
“纯儿,不得胡说,是宸王病了,她只能与大公鸡拜堂。”伯王妃语气轻蔑的回答。
景纯声音透着兴奋:“母亲,孩儿想吃能拜堂的大公鸡!”
“纯儿!这只鸡不能吃,回去母亲给你找别的公鸡吃如何?”
“不!我就要吃这只!”景纯迈着小短腿往大公鸡方向跑,边跑边说:“大公鸡,我来抓你啦!”
“纯儿回来!”伯王妃呵斥道,却在原地没有移动分毫。
沈寒霜脚步顿住,闻声辩位,伸出脚把景纯绊倒,装模作样道:“哎呀!尘风,我踢到什么了?”
抱着大公鸡的尘风强忍住才没笑,“王妃,您踢到了纯世子。”
沈寒霜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一顶大帽子扣下:“纯世子是想阻止我拜堂?”言外之意,对皇上赐婚不满。
伯王妃见状,连忙上前,“宸王妃见谅,纯儿绝无此意,他就是个孩子,没有恶意的。”
沈寒霜轻笑:“嗯,没有恶意,只是想吃了拜堂公鸡罢了。”言外之意,想吃了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