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走了过来,“傅总,都准备好了,北疆的警方还有余杰局长的徒弟冷放队长已经出发了。”
傅兆琛点头,“我们也出发吧!”
原来,傅兆琛和冷放将解决的时间提前了,他高调的亮相最高档的酒店和会所就是为了做给夜家和当地名流看的。
一是掩人耳目,二是给他岳父和大舅哥留足了体面,毕竟那是盛谨言和盛以珩。
再有傅兆琛最担心的就是夜遇城有新动作和谋划,节外生枝。
到了北疆神康精神疾病医院,高耸的城墙还有墙上的高压电网让傅兆琛心头泛酸。
冷放走了过来与傅兆琛握手,“傅总,我们进去吧!”
傅兆琛浅笑,“辛苦冷队了。”
到了里面,傅兆琛才发现周围都是刑警队的便衣,冷放笑着说,“我师父和我说一定要重视这个案子,这个案子背后还有大案。。”
他压低了声音,“我师父说他跟您父亲几十年的交情了,他格外交代让我上心。”
傅兆琛握冷放的手又紧了几分,“感激不尽。”
他们进了一间办公室,冷放介绍,“这位是新上任的冯院长,之前的院长已经收监了。”
冯院长很客气,“盛先生和盛少刚用过夜宵,人马上就过来了,您等一下。”
傅兆琛一听站了起来,他哪还坐得下,他现在可谓是心急如焚。
祁曜和方知霖也紧张地站了起来,杜自持更是依靠着门时不时地撩一下头发,捻捻手指。
傅兆琛长舒了一口气,他背过身看向了院长办公室内陈列的证书分散注意力。
片刻就,脚步声传来,傅兆琛神情僵冷了一瞬,他忽而想起他和盛以若偷偷谈恋爱的时候,盛谨言看他提防又无奈的眼神,盛以珩揶揄又调侃的语气。
推门声响起,傅兆琛猛的转身。
盛谨言和盛以珩站在门口,两人神态自若。
只是两人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看得傅兆琛心里难受。
傅兆琛张了张嘴,还是决定叫以前的称谓,他哑声,“盛伯伯,二哥!”
盛谨言环顾一周,眼神阴恻了几分,“兆琛,容琳和孩子们呢?”
盛以珩揽住盛谨言的肩膀,“爸,咱们俩不在的这段时间,妈妈一定备受煎熬,她不过来才是对她好。”
听到两人的对话,傅兆琛着实松了一口气,至少父子二人的行为举止是正常的。
方知霖和祁曜对视一眼叫人,“盛伯伯,二哥!”
盛以珩尴尬地扯出一抹笑,“以前你们捅娄子闯祸都是我给你们擦屁股,没想到我今天要被你们三个混小子解救出去。”
傅兆琛垂眸浅笑,“二哥,我们这算是还人情,您以后别给我们穿小鞋是真的。”
说完,他仔细打量盛谨言和盛以珩,他们比失踪前瘦了一些,状态和气场还和以前一样。
尤其是盛谨言依旧是气定神闲,风流恣意的模样,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偶尔流露出的阴恻目光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盛谨言抻了一下裤腿坐在了沙发上,他沉吟片刻才开口,“兆琛,你容伯母还好吗?”
最后的几个字,他嗓子沙哑了。
听得傅兆琛眼眶泛红,他点头,“都很好,她在等您回去,我来之前去芙蓉景苑说我来北疆,只说找到了您的线索,我怕她太激动了,这几天休息不好。”
盛谨言听此点头,他垂眸间,傅兆琛看到有眼泪落下。
盛以珩双手插在病号服外套口袋里,“爸,咱们出去再说吧,好多事,好多人,咱得慢慢整理,好好收拾”
气场这东西很迷幻,一句话就让方知霖等人震耳发聩。
傅兆琛接过季沉手中提着的购物袋,“盛伯伯,二哥,我给你们带了衣服,换了衣服,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