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垂下眼眸,思忖片刻转身离开前关窗,而后拉上了窗帘。
他一个电话就打给了盛以夏,“大姐,还没休息?”
盛以夏还在研究新锐画家的个人材料和作品风格,她举着电话问,“还没有,怎么了?”
傅兆琛手指轻扣桌面,“大姐你今天见过夜遇城没有?你惹怒他了?”
盛以夏,“…”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后,傅兆琛陷入了沉思,而后才说,“我知道了。”
盛以夏不解,“兆琛,你为什么问这个?是出了什么事吗?”
傅兆琛哑声,“夜遇城抽风跑到我家门口来了,呆了有一会儿才走。”
盛以夏微微皱眉,“兆琛,你最近要小心一点,他那个阴晴不定的,许是生意上不顺,又想迁怒你?”
傅兆琛含糊的答应着,但他内心深处却不这么认为。新笔趣阁
夜遇城的眼神里透着清冷的杀意,他不会因为盛以夏扔了花或者他生意不顺而生出那样的眼神。
想到这,傅兆琛想到了秦司时,“大姐,你有没有想过拜托夜遇城最好的方法是你再婚?”
他沉声,“彻底断了他的心思,离开他你也可以更幸福,难道不是对夜遇城更大的报复吗?”
盛以夏闭了闭眼睛,“兆琛…”
傅兆琛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无奈,“大姐,秦司时是个不错的选则,你可以考虑一下。”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傅兆琛又回想了一遍夜遇城的眼神,不寒而栗。
他又给秦司时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秦司时的声音十分沙哑。
“妹夫,找我有事?”
傅兆琛,“…”
他嗤笑,“过了这么久,秦总的做我姐夫的春秋大梦还没醒呢?”
秦司时嘴角抽了抽,他咳嗽了两声,“人要是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傅兆琛笑得爽朗,“你这是怎么了?感冒了?”
秦司时身体力行地践行了什么叫病来如山倒,“昨天淋了雨感冒了。你明天动身去北疆?”
傅兆琛仰靠在沙发椅上,“对,临走有件事儿交代你。”
秦司时又咳嗽了几声,“你不要秦司远陪你去,说是照顾好傅家,我没人要照顾,我陪你去。行李,我都收拾好了。”
傅兆琛哂笑,“你这是怨我喽?你弟秦司远淋个雨都知道卖惨,你都淋雨感冒了还不去卖惨,等什么呢?”
秦司时,“…”
而后,傅兆琛将夜遇城在他家门口的事儿告诉了秦司远。
“我建议你搬去芙蓉景苑,你要带人过去,夜遇城一定知道我是去接我岳父和大舅哥的,我怕他对岳母和大姐下手。”
傅兆琛言语诚恳,“再有,你也学学你弟弟,到大姐身边去刷一波存在感。”
秦司时突然觉得有些醍醐灌顶,他咬唇,“好,那谁陪你去?”
“我兄弟,祁曜,方知霖还有杜自持,你放心,我带去的人很多。”
傅兆琛做事周全,秦司时知道,他道谢,“谢了,等我成了你姐夫,天天请你喝酒。”
“别介,那时候你还是想想怎么戒酒备孕生孩子吧!”
傅兆琛挂了电话,起身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傅兆琛准备动身去北疆了……